木婉娘便也不动了,倒是躺久了姿势一直不动也累得慌,薛木见状便给她在背后放了两人的枕头靠着,这样也舒服多了。
虽然他早就想直接把这个霸占着婉娘的白雪给强行抱起来睡到他的小床上去,不过看在他娘亲的份上那还是算了。
木婉娘坐着舒服了,现在喉咙的感觉回来了,就特别想吃些酸的。
薛木把之前给她买的酸枣糕打开喂她吃。
“虽然老人家都常说酸儿辣女,可是怀白雪的时候我也是酸的也想吃,辣的也想吃。”木婉娘就着薛木的手喝了一口水,“现在怀上这一个娃娃也是,辣的也喜欢吃,酸的也喜欢吃。”
既然怀了两个月了,前一阵子她就特别喜欢吃辣的,后面还是薛木担心她吃的太多伤了胃才限制了。
没想到当时就是已经怀上了,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要!”
木婉娘撒泼,“那白雪软乎乎的这么可人爱,你怎的每次都和他犟上?”
薛木觉得理所当然,“男孩子就不能宠着,不然以后可能当大任?”
以后白雪长大了是要护着他娘亲的,怎能不好生教导。
“那他现在都还没有到两岁,还太小了。”
“你要是这么小,我也这么一直宠着你。”
薛木看她,“现在也可以宠我。”
他靠近她,在她唇边停下,“凭什么就可以宠白雪,不宠我?”
木婉娘对上他的视线,看得出现他真的是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
她偏过了头,避免自己嘴里的酸味让他闻到。
“我觉得我嘴巴里的酸味都没有你的酸。”
木婉娘以前在薛木闹脾气的时候还会哄着,但是也可能是因为这次怀上孕的缘故,加上刚才薛木还把白雪给弄得哭得不行,现在她就不怎么想哄他了,还觉得他和小孩子争风吃醋够幼稚的了。
她还直接抬起手把薛木的手给推开,打了个哈欠就准备想要跟着睡了,还特别直女地嘱咐他道:“一会儿子文回来了你记得把我叫醒啊。”
说完她就躺下去闭上眼睛准备睡了。
薛木简直气得要死。
但是看着她困得直接躺下去就睡着了,也不舍得把她再吵醒,只好瞪向另一边被他抱着一起睡着的白雪。
心想肚子里的这一胎可不要还是男娃娃好些,不然以后婉娘定然又要与她生气了。
一心觉得自家的男子汉必须得从小就不能太过于依赖家里人的薛木有些闷闷的。
反正等白雪能够开始练武了,他可是不能再让他机继续任性地赖着婉娘了。
薛木就这么一边盯着睡着的两母子,一边等着他们醒来。
等着前边传来木子文考完出来的消息出来的时候,木婉娘还在睡着,但是之前哭睡着的白雪已经醒了。
他醒来发现他在自家娘亲怀里,也早已记不得之前的事了,高兴得不得了,旋即就被担心他吵醒婉娘的薛木给抱出去了。
因为有孕而睡得舒爽丝毫不知晓外面的事的木婉娘:“……”
薛木抱着白雪出去,正好就碰到回来的去等着木子文参加应试的人。
二同之前便已经传了消息回来,所以在那儿发生的事他都晓得。
不过既然子文自己能够解决,他便让他自己解决。
不过苏巧是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的,听见声响她就赶紧从屋里出来了。
她看了一眼婉娘的屋,见她没出来,想着肯定是睡了,好像听说有孕的人都挺嗜睡的。
“子文,考得如何啊?”
问了后苏巧又觉得自己太市侩了,又赶紧道:“无论考得好不好都好!”
虽然木子文现在都任何事都持着能不出事就不出事,能不说就不说的态度,但是比他还小两岁的木子云就明显想和别人多说说话了。
特别是那些还对他们做了坏事的人。
苏巧便立马抛弃了子文,拉着事去了。
文海还想跟着,被文河给拉住了。
还一副莫名的表情,“师兄你要去作甚?”
“我看着子云。”
说着文海想要让他松开手,文河便道:“师兄,此时我们应当陪着子文,如若可以,明年他自然也可进入会试。”
文海摇头,“子文如今还太小,这次的乡试他定然能通过,若是接连上了会试,对于他来说压力还是太大。”
他并不想太逼着孩子,就算子文有极高的天赋。
文河觉得这又如何,既然有这样的天赋,为何不尽早考取功名?
被文河拉着进行了短时间的辩论,最后还是以子文自己认为也过于早后才被松了手。
于是文河便去骚扰子文去了。
文海松了气,抬脚直接往苏巧的屋,不想门却从里面锁住了。
苏巧当然不想让这“老顽固”进来打扰到他们说八卦的事,不然到时候他还插嘴进来说不应该怎么怎么说,破坏气氛的很。
文海在门口叹了口气,发觉自己真不被放进去,只好回了自己的屋。
还是看书吧。
屋内木子云正“激烈”地与苏巧讲着之前他子文哥考完试出来发生的事。
“阿哥说那是我们的一个从兄,还是个品性不好的从兄。”
对于那边木家的事,木子云根本就不怎么在乎,平时也很少有过接触,所以对于木义宏他也基本不了解。
还是今儿在考场外看见他与自己子文阿哥吵架的时候他才晓得的。
那也其实不算是吵架,都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