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所以堂堂的尚书竟然有个外号,叫“钱癖”,而这王尚书知道世人对他的评价,便不再提钱,竟然称钱为阿睹物!”
查镛听完,笑得更甚了:“钱癖!阿睹物哈这竟然是堂堂当朝尚书所为,照师爷这么说,我们确实是要好好会会这个王丘子了。”
“另外,属下觉得,这琅琊王氏远在洛阳,又不似石历和高宾这般,事事都要在他们掌控之中,此番若能与王丘子搭上关系,与琅琊王氏合作,也会摆脱我们淮漕十二堂受制于人的境遇。”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查镛连连赞同。
“倘若真能与王导合作,事成之后,就算高宾、石历知道他们也无可奈何,难不成他们还会跟当朝尚书硬碰硬?何况这漕运在我们手里,回头他们还是要靠着咱们继续在这漕运码头上成事。”
“嗯,没错!”查镛脸上又重现了笑容,连连称好。
章师爷见查镛已经首肯,便继续建议道:“总舵主可定下时日与王导相见,先把这笔生意应承下来,同时可借口日前漕运不济,先发一万石。只要他们答应可以先发一万石便无忧了。随后我们以米铺补充库存为由,跟高宾要粮再发一万石。等再过一个月,朝廷调查风头过了,就可以用山阳王墓的粮食了。”
“嗯,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就修书给许掌柜,通知他三日后我前往江都,让他安排一切事宜,价格就按他们给的。”
“好,属下这就去办!
“哦,对了,再交待许掌柜,留心那王丘子的日常,看看跟什么人接触,如若还有其他生意,切不可让他人占了先机,尤其是盐铁、绢帛。”
章师爷应声退下,修书之后,与伙计交待了几句,便遣伙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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