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但哪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儿吧。”
不等九黎蹙眉疑惑,阮尚一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抽出另外一只轻贴她的额头,“笑靥如花”道,“若是想不明白,也不必再费心思多做思量,徒增许多烦恼。”
冰凉的手指,触及皮肤,九黎一个激灵,忍不住羞恼的瞪他一眼。
“师父惯会混水摸鱼!”
阮尚被九黎娇俏的模样逗笑,笑得春意盎然,眉梢都带着无限风情,九黎羞赧,狠狠的朝着阮尚的脚背上踩了去。
头顶哎呦一声,这才“怒气”稍熄,颇为得意的啐他,“咎由自取!”
阮尚故意皱起额头,忍着心中的欢快,表现的委屈,“怪倒是我这徒儿太过聪慧了些。”
九黎又啐了他两口,骂了两声“老不羞”才作罢。
玩玩闹闹过后,周边突然安静下来,连守在厨房门口的虾兵蟹将们的交谈声也隐了去。
被阮尚默默注视,眼神儿左顾右盼,连紧握着的手,都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心里擂着鼓槌叫嚣,暗骂,快,倒是快说句话啊。
再次被羞赧的九黎取悦,阮尚“好心”的开了口,“你难道没什么要对为师讲的?”
这阮尚不开口还成,可眼下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九黎脸颊绯红,紧张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后只得装傻,“讲什么?有何要讲讲的!”
阮尚倒吸口气,咬着后槽牙,使劲儿捏住她柔嫩的面颊,笑得不怀好意,“看来为师方才说的不明白,既如此,我不介意再好心提醒提醒我的乖徒儿!”
九黎一个机灵,笑得甚是敷衍,“嘿嘿,清楚的很,清楚的很,这护心龙鳞啊,还是放在师父身上妥帖一些,日后徒儿只需跟在师父身后,定然能安然无忧!这样一来,既不必苦心修炼,还能得一大腿来抱,何乐而不为呢~”
说吧,仰着小脸儿闪着星星眼求认同。
阮尚身处拇指在九黎殷红的唇上轻轻划过,不无宠溺的笑她,“你啊,惯会说些好听的来糊弄我。也罢,我也没指着你一时间能接受我。凡事都有个过程,为师给你时间,咱们来日方长。”
被阮尚方才的所以吓到头掉,颤颤巍巍的身处食指将他抚在她脸颊上的手捏掉,小心翼翼转移话题:“师父,您当真觉得徒儿说的对?不再做那些蠢事儿了?”
阮尚眉头一挑,“蠢事儿?”
尚未经过她的同意,便将护心龙鳞草率的赠给他,可不是蠢么,他便没有想过,她其实根本就不想要?!亦或者是被有心之人给抢过去了,那更是蠢的掉渣渣了!
心里腹诽,但面上还需哄着,“徒儿的意思是,如今烈焰他为首的魔界,一心想要替魔尊破除封印。魔尊若是重新出世,那能与之抗衡的怕只有师父你了。若是师父此时再将心思放在旁的地方,着实不应该!”
九黎所说,他何尝不知,但比起来魔尊,他更为担心的是九黎。
若是九黎恢复仙力,苦海那边的封印定然会有异动,他明白这些,烈焰与赤焰也定然能想到。
所以烈焰定不会放弃九黎,一定会想法设法的令她重新修炼,助她恢复上仙的修为。届时,九黎必然再陷入上一世的“困境”!定然想尽一切办法将魔尊重新封印,甚至不惜以她香消玉殒为代价!
再经历一次失去的绝望,他怕再也没有勇气能再次来过。
这是他的逆鳞,任谁都不能触碰,他不能,九黎也不能。
所以,护心龙鳞只有放在她身上才能彻底的安了他的心!
阮尚顺从的点头,“九黎说的都对。不过要劳烦徒儿好生照料为师了。”
说着客客气气的身处自己的胳膊,九黎识趣儿的配合着搀扶上,伏低做小,“谨遵师父教诲,您且在旁等等,徒儿这就烤了大龙虾来给师父填饱肚子。”
阮尚坐下,赞赏的伸出手鼓励,“我的小九儿无论做甚,都极美味的!”
除了做出的烤鸡能勉强入口之外,其它的真是惨不忍睹,难以下咽,只希望,这次烤完的虾子,还能看出来,它是只虾子。
师父难得如此捧场,九黎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胸脯拍拍的砰砰想,“师父,你再稍等片刻!”
阮尚勾着嘴角假笑,给徒儿加油打气。在九黎转过身的一瞬间,瞬间垮了下来,只求她能少做两只,宽慰一下他的肚子吧。
丁玲当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果然与阮尚所料分毫不差。
只见九黎从一队炭火中挑出几只看不出原型,乌漆嘛黑的物件提溜到他跟前儿,殷勤的,满怀期待的盯着他,来吧~
有时候阮尚都有些怀疑,九黎是不是故意这般折磨他的。他但凡是稍稍动动手,也不至于将东西做成如此惨不忍睹的样子。
一边嘴里“毫不留情”的夸赞,一边极为不情愿的伸出手。
末了,还是在九黎热烈的目光下触碰到了那不明物体。
慢吞吞的递到嘴边,仍旧不确定的再次问她,“九黎啊,这真的是虾子吗?就是传说中生长在海里鲜美的馋哭隔壁家麻雀精的海虾?”
九黎头如捣蒜,依旧不忘死死的盯着阮尚嘴边的不明物体,“正是!我亲自放进去的,不会有错,师父先吃着,我那边还有些,稍后再找出来就是!”
阮尚吞咽一大口口水,犹豫不定的往嘴边送了又送,始终狠不下心来吃进去。不过,最后还是被九黎殷切的目光所这副,狠了狠心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