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下不为例。”沈梦昔满不在乎,她的武陵空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我跟你说啊,齐保安,我这可是把五年定期提前取出的,利息损失就上百万了,你这块破地皮要是十年不能翻番,我就赔了大了!”
“你看你那点出息,就知道存银行!你四哥啥眼光?再说这回还有三姑父保驾护航呢!”齐保安压低嗓门,“是三姑父告诉我的,你放心买吧。”
其实屋子里也就他们兄妹俩。
“干嘛神秘兮兮的,违法的啊?”
“瞎说!就是内部消息!”
“那你去拍吧,身份证也给你,不行名字就写你的。”沈梦昔做了甩手掌柜,“明天我看樱花去。”
“又想拿我当驴使唤!”
“不给我当给谁当?你还有别的妹妹吗?还是......”沈梦昔危险地眯上眼睛,“你看上哪个小姑娘了!”
“别瞎说,我看上人家,也得人家看上我啊!”
“嗯?”沈梦昔拉长声音。
“对了,咱妈不老说,你插个尾巴就是驴吗?”齐保安拼命转移话题。
“你应当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
“别吵吵!数钱呢!”齐保安粗粗点了一下钱数,忍不住又叹气,“唉,这老多钱......你是真虎啊!”
沈梦昔也不追问,放过了他。
齐保安已经23岁,交个女朋友也是正常,这个年纪要是还不开窍,鲁秀芝就该犯愁了。
第二天早上,一个叫金建成的年轻人来找齐家兄妹下楼去吃早餐,他是齐保安的战友,如今是维多利亚酒店的大堂副理。
“珠珠,来,哥给你介绍,这是哥最好的战友,金建成,你得叫金哥!”
“金哥!”沈梦昔叫人。心里拼命忍笑,金渐层,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一个汉子,居然叫个猫名。
“哎!宝珠妹子,你四哥天天跟我显摆,说他有个最聪明最厉害的妹妹!今天见着了,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金建成的气质和话语,并不似正规酒店培训的员工,倒像是看场子的打手。
沈梦昔笑笑。
“走吧,珠珠,哥带你吃个丰盛的早餐去!”齐保安穿上西服,戴上墨镜,腋下夹着公文包,手里还托着一个大哥大。
酒店提供的免费早餐十分丰盛,中餐西餐应有尽有,甚至一大早的,就有一个印度人在那里做抛饼。
“珠珠,你看那是啥?”
“印度抛饼。”
“哎,你知道啊!”齐保安有些遗憾,“你吃啥自己拿,四哥天天吃这些,都吃够了。”
沈梦昔赶紧离他远远的。
她拿了牛奶、三明治,牛排和一些水果。
“老金,你不知道,我爹妈生了我妹妹,就是让她来打击我的!比我小八岁,偏偏啥都懂,啥都比他哥强,我在家里,是一天也待不下去啊。”齐保安看着沈梦昔吃饭,装模作样地跟金建成诉苦。
“我要有个妹妹,别说打击我,就是真打,我也乐意啊!”
“哎?你少给我打主意,你的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拉倒!”金建成喝了一口海参粥,叹气,“把这个忘了。不能扔啊,怪可惜的,要不给你!”他夹起海参要给齐保安。
“别给我!我吃完了!”齐保安连忙撂筷,“天天整那破海参,吃得鼻孔窜血!”
“滚你,我那鼻子还不是你给打的,落了病根了!”
两人军事速度吃完早餐,沈梦昔一个三明治还没吃完。
“老实儿待着,我们忙完就回来,如果中午不回来,你就自己到餐厅点菜。”齐保安叮嘱。
“提你金哥就好使!”金建成一扬头。
“好嘞!”沈梦昔使劲挥挥手,“两位先生,马到成功!”
两人潇洒地转身,出发了。
饭后无聊,沈梦昔打车去了旅顺,樱花还没开。
又到渔村转了转,中午找了家饭店吃了鲅鱼馅饺子,十分鲜香,临走又点了二斤,打包带走,还买了一屉玉米面的海菜包子。
海边空气咸腥,阳光照着海面上波光粼粼,一时分不清海天界线,突突突的马达声传来,一艘渔船满载而归。
沈梦昔凑上去,那个晒得黧黑的渔民招呼着:“刚打上来的,歹点蟹额不?”
“好的!”沈梦昔连他的塑料桶都买了下来,又买了许多鲜鱼。
最后干脆雇了个小拖拉机,等在海边,专买那刚从海上回来的渔船的海货,虽然大大小小参差不齐,但胜在新鲜,黑鱼、黄花鱼、八爪鱼、海螺、螃蟹、海胆,装了六七个大水桶,又装了两大筐。实在装不下了,才罢手。
“哎?小棍宁!你可买了不老少啊!我都不知道,我这车啥时候这么能装!”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当地人,从远处凉棚下走过来,“车装满了,你往哪儿坐?”
“坐你旁边,你给我拉到村口道边儿去,我哥和他战友一会儿就来了。”
“好啊!”司机很高兴,今天捡了个轻松的大活儿。
等沈梦昔赶回开发区,天都要黑了。
出租车停到酒店门前,门童过来拉开车门,见到是沈梦昔,立刻朝远处大喊了一声“齐哥!”
就见齐保安急得火上房一样从马路对面冲了过来,看到沈梦昔,气得扬起巴掌,跟着的金建成连忙拦住,“这不回来了吗,刚才急得要哭,这咋还动手了呢!”
“难怪咱妈老想揍你!你是真气人啊!”齐保安一根手指指着沈梦昔,气得直哆嗦,“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