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看向正文:“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低,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
刚走到书房门口的司瑜白,抬起的手还没敲在门上,便闻书房之中,自家公子在,好像是在念诗,但又好像是在骂自己是大蠢驴?
苍了个天的,这要是让公子知道,他听到了这些,那还有小命可保。
司瑜白第一次反应如此灵敏,那还没敲下来的手瞬间便收了回来,转身一溜烟的窜走了。
而这边,容旬通篇下来之后,那张美而不柔的俊脸黑了下来,将诗词好好的往桌子一放。
然后冲着那边捂着肚子,笑的没有形象的凌宝宝温柔一笑,温柔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危险:“凌宝宝,本公子,给你半刻钟的时间,逃跑。”
那边的凌宝宝早就在容旬细品时,再也憋不住笑趴在了桌子上了。
闻言,擦了擦笑出的泪水,抬眸看了眼容旬脸上的笑容,那是一个机灵,便从桌子上一下弹了起来,大叫一声,夺门而逃。
然,刚拉开门,跑到走廊之上,便撞到了一堵肉墙,抬眸便见容旬正低头笑看着她。
“嘿嘿。”凌宝宝也冲着他傻笑了一下,转身就要往旁边跑。
然后下一秒便被容旬扯住了后衣领。
“……”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凌宝宝,就这么被拎进了书房。
当然,手上打不过,可以动嘴嘛:“你,你说给我半刻钟的,你不讲信用,你不是君子!”
容旬不由轻轻一笑,声音温柔好听:“你才知道?”
“……”
见自己是逃不过了,凌宝宝赶忙认怂,求起了绕。
容旬将小丫头,放在书桌上,转身合上房门,返回来猛然靠近,双手按在桌子边缘,将她圈在了桌上,无处可逃:“饶了你,也可以。”
两人距离有些近,让凌宝宝很不习惯,然后面就是桌子,她退无可退。
只好将身子往后仰着,但这样就有些累了,只能手撑着桌子
听到容旬说可以饶了她,凌宝宝赶忙顺坡下驴:“要不,要不,我也大声读10遍好不好。”
说完之后,突然楞了楞,慢着,原本不是要惩罚容旬的吗,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然后,看了看笑的危险的容旬,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算了,算了,谁武力值高,谁有理,骨气是谁?她不认识。
瞧着凌宝宝认怂的小模样,容旬眼角微弯,摇摇头,温柔的声音中充满着诱惑:“不好,现在我不开心了,你不应该哄哄我?”
说着,便想到凌宝宝都为了哄穆天麒,而给他赢得了一份刺绣之事。
当即,声音中还真带了几分不满来。
不开心?
凌宝宝满头问号:“怎,怎么哄?”
这下容旬是真的心塞了,说的话也带着浓浓的不悦:“怎么,你哄穆天麒开心的时候,不是挺会的吗?”
“啊?”
凌宝宝先是一脸懵逼,她什么时候哄穆天麒那个变态高兴了。
就在容旬快要喝完一缸醋时,凌宝宝终于想起来了,他说的是第一次见穆天麒的事。
当时,她是看他一个残疾人,望着楼下浑身透着绝望一般的孤寂,而且当时,他也是凌家的贵人,她才去安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