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老妈子附身一样对着芫芜絮叨了大半日。从衣食住行说到住行衣食,让芫芜恍然生出了她尚且不如牙牙学语的稚童懂得多的错觉。
“云栖离开了?”见芫芜步入房中,螺音问道。
“是。”
“他生性舒朗不羁,近些时日的模样也是罕见。”
芫芜闻言看向螺音:“他什么时候和前辈这么熟了?难道是过去两年时常过来蹭茶喝?”
“不止如此。”螺音解释道:“他上次无意间提起父母亲族,我才知道他家中长辈,乃是我的老友。”
“还有此等渊源?”
“我也觉得惊奇。”说起老友,螺音身上的淡漠化开了一些,“是我少时在尘世结识的两个朋友,一姓廉,一姓宋,后来结为了夫妇。”
“云栖一家同廉家极为交好,大约是**百年前,廉宋二人还带着他们的儿子儿媳以及云栖的双亲过来做过客。”
“他不是出身神族吗?”芫芜问道:“前辈和神族交好?”
“妖魔为三界所不容,五族以神族为最。”螺音道:“你所说的情形或许会发生,但绝对不常见。”
“我和廉宋二人结交的时候,他们还只是两个年轻的玄门弟子,连化境都未入。后来虽然渡界,却没有加入神籍。据我所知,直到如今仍旧不是。”
“至于云栖,若是按照人族的辈分算来,她比我要小上两辈。我也只是偶尔从老友来信中听到过他,不然也不会偶然间才发现渊源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