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苏纯狐呢?”其厌问道。
“离开了。”
“离开?”其厌的声调在两个字上面出现了巨大的起伏升降,“他为什么要离开?怎么离开的?”
“他为什么要留在这儿?”雨归先是反问,后有回答:“自行离开的。”
直觉告诉其厌,他要是能早回来两天,一定不会错过一场好戏。而此时……这亲眼所见显然已经成了奢望,便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亲耳所听了。
“雨归。”他换上了极为熟络的语气,若是雨归是男身,说不定此时已经勾肩搭背了,“你仔细跟我说说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好不好?”
“不好。”
“噗……”雨归的拒绝,引来缘何不加掩饰的嘲笑。
“那这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搭好的戏台,却错过了最精彩的好戏,其厌自然不允许连听转述的机会都跑掉,“我来问你来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