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斗来斗去也就算了,撑死了不过是窝里斗,物以类聚,谁死谁活都不冤。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恩公用对待正常人的方式去对待他们,他们却自动把恩公归为了同类。”
“芫芜美人……”
“陵游!”芫芜忽然高喊,把其厌吓得险些抓不住手里的扇子。
“速战速决!”她谁也不避,冲着下方大喊道:“不想活的,不必给他们留活路。”
芫芜两句话喊完,陵游一个错手推在第二个人的下颌处,骨头断裂的声音细微却清晰。
“还是芫芜美人你说话管用。”第三个人跳下去的时候,其厌对芫芜道:“早知道我方才还费那个力气冒那个险作甚?”
他一张嘴不停地输出,却还能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担下随时解答疑问的责任的同时,还充当了芫芜的探子——后者全副身心都放在了浅坑里。
“芫芜美人,”陵游道:“可能是因为赌局刚开始看头不大,现在放在你身上的目光可是要比放在恩公身上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