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看不到这股力量的边缘在何处,他只能一寸一寸地缓缓向外挪动,和不满两岁的孩童扒着被褥下榻的动作格外相像。
看得芫芜火从心起,手中的上邪转了个方向,横放在其厌胸口。略一使力,将其扫了下去。
此时其厌的一条腿已经找到了边缘,正要接地,不防备芫芜这一扫,他整个人直接仰翻过去,以背接地。
“哎呦!芫芜美人你……”
“不到你半截小腿的高度,真的有这么疼吗?”芫芜看着他,问道。
“哎……没,没有。”其厌麻利儿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不是故意松手的。”缘何是真的怀有歉意,“方才是一时没有抓住。”
“没事,没事,小恩公不必自责。”
“当然不必自责。”芫芜开口道:“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拽得住他?”
其厌果断闭嘴,站在一旁装木头。
却又听芫芜道:“说话。”
“啊?”后者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说什么?”
“哦,我……我知道了!”好在他的脑子及时跑了回来,连忙解释道:“稍等片刻,我这就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