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再次抱着她慢慢睡去。
眼泪未干的青扬一阵暖意,又觉得自己不争气,心想这覃国国君这般温柔,也并不是外界所传的样子,甚至觉得他和镜王有些相似,看着冰冷无情,内心其实柔软无比。
虽然他承诺在前,但她依旧不敢放心大睡,苦苦支撑着,但在这奇异的安神香味之中,她还是卸下防备,毫无意识地进入深度睡眠中。
另一边,南慕歌气冲冲地回了军帐,便立马唤玉柱为她研墨;
“娘娘!刚刚那人是顾笙和吧?”
“我不相信天底下有如此相像的人!”她沉了沉目色,“玉竹,你去俘虏营周围帮我找一样东西!”
“啊?俘虏营周围?”玉竹磨好了墨,蹙着眉头,“那旁边可是有通事帐啊!”
通事帐顾名思义便是军妓所在的帐子,除了一些覃国的军妓,还有俘虏到的玉戈军妓或是专门从事妓馆的女子;其他平民俘虏是单独关押。
这么看来,覃国并不是惨无人道,比起玉戈来,不知人道了多少!
“玉竹!”南慕歌有些不耐烦,冷盯着她,她其实一直不喜欢玉竹,但只有她死皮赖脸地讨好,让她觉得安心。
“诺!”玉竹没办法,害怕也得去了,“娘娘是掉了什么东西?奴婢这就去找找看!”
“一支玉环,红色的!”
“奴婢知道了!”玉竹点点头,慢腾腾地往外去了。
见玉竹走后,南慕歌从暗处拿出极薄的丝布,点墨拟书,随即将胸前的宝石坠后盖打开,将丝布塞了进去;
换了一见简陋的衣裙,趁着夜色,走出了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