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敬酒不吃吃罚酒。”裴达急了,几个健步冲上楼梯,一把拉住薛畅推包间门的手。
其实早在裴达出声的时候薛畅就听出来这个是裴达的声音了,只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必定昨晚花灯的事还没完呢,今天遇上怕是又要纠缠一番,谁想到越是躲便越是躲不开。
“说你呢,是不是聋了?以为带个妞就可以无视爷的话了吗?”
“这位公子,请自重,我们不让。”薛畅有些生气了,既然躲不过那便面对好了,于是果断的转身,正对上裴达那喷火的眸子。
“是你?”裴达记得这双眼睛,还有薛畅招牌似的笑容,嘴角轻扯,眉角微扬,“你是昨晚那个闯关的少年,那花灯呢?”
“这位公子,花灯是鄙人自己得到的,还没义务要跟您报备吧?”薛畅拂下裴达的咸猪手,轻飘飘的说着。
“哼,昨天你跑的快,今天又跟爷抢包间,你竟然不认识你爷爷我是何人?”
“抱歉,没兴趣认识。公子请自便。”薛畅说罢拉着司徒宛便迈步进了包间。丁香还没来得及关好包房的门,便被裴达一脚踹开了。
“给你脸,不要脸,爷的面子也敢下?识相的赶紧下楼,否则,别怪爷不客气,吓到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就不好了。”裴达说着,用眼睛瞟着带面纱的司徒宛,露出一脸的猥琐相。
“呵,裴公子这是以势压人,强人所难了?”焦二的声音从隔壁的包间响起,今天他跟白元晖也在这里吃饭,无他,有些事白元成交代要他大哥帮忙,还有就是白元晖也想多了解薛畅一些必定与焦二熟识后去尚书府也方便很多不是,那天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见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了。
“呵,今天热闹,这又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多嘴多舌?”裴达看向紧闭的包厢门,断定是没什么背景的二货。
“我们走吧?”司徒宛轻轻拉了拉薛畅的袖子,怕怕的,吃饭也没有什么食欲,不如早点离开,免生事端的好。
“哈哈哈,裴公子好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豪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