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懂小白说话?”白元成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不行,他现在受到严重的打击,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蠢了呢?
“不能”
“那你怎么知道它的意思?”
“它平时不怎么叫”
“然后呢?”
“你要不要用脑子分析一下?”小白平时不怎么叫,这次叫的急切,并且直接跳到我怀里还拉他衣襟,当然就是有事了
被二人鄙视的白元成一跃冲到了他们前面,他要跟小白交朋友,不理这俩没人性的了。
越过一座山头,小白在一片湿地里停下脚步,这里的温度明显低于外界,茂盛的树木郁郁葱葱,枝叶嫩绿无比,枝干曲曲弯弯,有的又细又长,有的遒劲有力,一条小溪蜿蜒而下,穿过密林,流向深处,溪水很细,很浅,浅到巴掌大的鱼儿都不能直立前行,岸边,小白指着一截枯木吱吱吱急切的叫着。
远看似一截枯木,有差不多半米高,圆柱形,上面还附着甚多的绿苔,走近了看,便见到那绿苔中隐隐露出雪白色的内胆,摸一下,分泌出粘稠的液体,软软滑滑的,又很有韧劲,小白依旧吱吱吱的叫着,“这是啥玩意?”白元成按了按,感觉跟牛筋似的有弹性,方确定这不是枯木。
“应该是太岁。”薛畅沿着枯木找尽头企图挪动一下。
“视肉,肉灵芝,也做太岁,传说可长生不老”煜轩悠悠的补充道。
“长生不老?”白元成有些激动,不自觉的拔高了嗓门。
“没那么夸张,赶紧把这个搬起来,我看看是不是附着在什么东西上了”薛畅指挥着二人,小白早早的便又跳到薛畅肩膀上,它可不要碰这软绵绵的东西,黏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哇塞,好大一坨!”随着白元成的惊呼,一整个太岁便完整的堆在地上,翻过来看并不是附着在物体上的,而是单个独立的个体堆砌,下面有羽翼状的底盘。
“回去再清洗吧,”薛畅指着那细细的溪流,无奈的笑,于是二人默契的把太岁放进了白元成的背篓里
“喂,你们干嘛?”
“”
“为什么是我背?”
“能者多劳!~”“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背?”
“你是不用背,可他凭什么也不背?”白元成不服气,指着煜轩道。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小白,别处可还有?”
“吱吱吱”小白叫着,掉头把屁股对着煜轩摇了摇尾巴煜轩无语,感觉自己被一只狐狸给鄙视了。
“走了小白你好厉害!”薛畅迈步,她可不管谁背着,反正她是背不动的,一边走一边给小白顺毛,嘴里还不停的夸赞着。“对了,这片山可有主?我想买山。”
“啊?你又要买山?”白元成忘记此刻背着太岁的耻辱,吃惊的问。
“对呀,刚那山头,地势平缓,弄个果园子最好了,这有这片,你没感觉温度都比外界要明显低很多吗?”
“是感觉了,难道温度跟这玩意有关系?”白元成指太岁。
“那到不是,关键是这里适合种养。与果园连起来,方便管理。”
“哦那回头我去县衙里看看。”
“你说的那乌金,是怎么打算的?”煜轩问。
“我也不懂法律,不知道咱们大熠朝的开采制度是什么样子的,金属跟盐是归朝廷所有,不允许私自开采,那么其他的呢?例如这煤,既不属于金属,又不属于再生资源,那究竟怎么算?”
“这个貌似没有明确的规定,因为之前也没有过这种先例。”
“这个你回去也查一查,我想开采,但究竟是如何开采,还得先看看具体的律法条文”
“妹妹,你可不能把我丢下啊你说采哥哥便跟着你采”白元成臭屁的跑到薛畅身边表决心。
“”薛畅索性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元成,话说那太岁不重吗?
“”看吧,看到哥哥的决心了吗?哥哥坚定不移。
“”白痴。
下山的时候自然是满载而归,新鲜的蘑菇,活蹦乱跳的鱼,还有若干只野鸡野兔,各种草药,当然那太岁是用篓子盖住的,一般人没见到。
晚饭李爷爷没有吃,自顾自跑自己院子里摆弄那株太岁去了,老人家还遗憾的埋怨薛畅,把他丢在医馆里上山也不带上他,全然忘记当时自己是如何坚持反对同行的。
司徒宛便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学骑马了懊恼的不行,“我咋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呢?怎么办?哥,我还没学骑马呢”
“下次在学。”
“下次,下次要多久?下次是什么时候啊?”
“别急,这次买了不少的马,到时候你跟薛灏几个一人挑一匹,有了自己的马再学一样的”
“真的?真的吗?也有我的吗?”三小只一听来了兴致,急忙问。
“有,都有,一人一匹,不过不能耽误功课,”
“好,嗯嗯”他们是乐呵呵的吃饭,可司徒宛还在纠结。
“可是,可是那要好久大哥,我不回京城了我决定留下来,你帮我跟姑妈说一声哈。”司徒宛说着说着,便更坚定了自己留下来的决心,谁说这里苦寒?简直就是天堂的好吗?
“这个你说了不算,等过几天再说。”
“不要,畅姐姐你帮我说说好话,我就在这不走了,我能帮你做好多事,我保证我保证啥?”司徒宛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她能保证什么,有什么可保证的沮丧。
“行啦,等马一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