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荣亲王喊来了车马,迎傅棠依回府。
京城里的人议论纷纷的,说这荣亲王是见风使舵之人,瞧着对自己不利了,就开始行动了。
傅棠依回到府里,原先还打算回琉璃阁住,结果却被荣亲王给强行带回了别院。
“王,王爷,这不合适吧?”
自从那日瞧见了荣亲王抱着绿枝进了别院,虽然知道只是做戏,可傅棠依心里却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荣亲王黑着脸,当时明明是她让自己做戏做逼真些,这会子怎么就又开始这样了。
“不合适?什么不合适?你是本王的嫡福晋,理应和本王住在一起,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在琉璃阁待一辈子吗?”
“琉璃阁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安静啊。”
傅棠依把头扭到了一边,跟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荣亲王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别院里,荣亲王早早就让人把傅棠依的东西搬过来了,琉璃阁那头,荣亲王打算腾出来让塞娜住。
“福晋,本王觉得你该去见见塞娜。”
“塞娜?塞娜是谁?”
傅棠依一头雾水,虽然听起名字来,大概就能猜到会是蒙古的公主,可傅棠依还是决定装糊涂。
荣亲王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回了趟庄子,这傅棠依整个人怎么就跟哪里不对了一样。
“福晋最近怕是在庄子里退化了吧?”
傅棠依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离开了。
“王爷,您又何必和福晋斗气呢?”
“斗气?谁斗气了?”
瞧着傅棠依的背影,嘴角忍不住的扬了起来。
荣贵妃正在宫里发愁,这傅棠依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苏嬷嬷一听到荣亲王接回了福晋的消息,急忙忙的就赶了进屋。
“娘娘,娘娘。”
荣贵妃近日心烦意乱的,瞧着苏嬷嬷这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苏嬷嬷,最近怎么连你也这般毛躁了?”
苏嬷嬷好不容易平复了些许自己激动的情绪。
“娘娘,听说王爷把福晋接回来的。”
苏嬷嬷此话一出,别说苏嬷嬷刚才那般的激动了,就连荣贵妃也立马就站了起来。
“真的?”
“千真万确。”
得到了苏嬷嬷的肯定回答,荣贵妃原先愁云满面的脸,瞬间就充满了笑脸。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
瞧着荣贵妃这么的开心,苏嬷嬷也是欣喜的笑了。
傅棠依回到了府里,就没有在庄子里的自由,她瞧着别院里的空地还挺空旷,瞬间就有了主意。
“思余,你明明去给我搬着红土和砖来。”
自从傅棠依回来后,思余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荣亲王担心仇家知道她回来会有所动静,只可惜,自从那些黑衣人落网后,原本看着要有行动的那些人,竟没有了半点反应和动向。
思余也不敢细问,如今荣亲王也是特意嘱咐过了,无论傅棠依有任何的要求,都尽力满足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思余带回了红土和砖,傅棠依就开始行动了。
她在别院的空地上,围出了个庄子那里一样的小菜园,她从庄子里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带了一下种子。
正好在府里也不自在,干脆就开辟一下这别院前面的空地算了。
荣亲王也被皇上宣进了宫里,原先还打算和王爷请示后再做打算,可她却觉得等待太漫长了,干脆就先斩后奏。
“福晋,您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思余虽然来府里的时间不算长,可他却也知道,这别院里的空地是荣亲王的宝贝,平日里种花种草的,都是他安排的才行。
“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作为这王府的女主人,我还没个做决定的权利。”
傅棠依对荣亲王摸得差不多了,别说是改了他的别院空地,就算是今天她把这院子炸了,荣亲王也说不出些什么。
荣亲王在朝中参了白氏家族一脚,理由是滥杀无辜。
皇上瞧见奏章后,气的整个人都差点昏过去了。
在荣亲王的奏章里,把白家一家人的所作所为写的清清楚楚,就连派人暗杀傅棠依的事情,也一一详细记载着。
“真是世间恶魔,傅尚杰乃是朕的得力大臣,如今却被他们一家弄的家破人亡。”
眼瞧着皇上发怒至此,荣亲王借机又说。
“皇阿玛,这白家作恶多端,残害无辜,可他们家却是在朝中升官发财,让那些枉死的人如何安息?”
“朕许白家如此多的殊荣,是看着秋淑的份上,却不想他们家竟会如此的可恶。”
皇帝拿着奏折的手,狠狠的砸在了案牍上,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怒意。
荣亲王筹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扳倒白家,给傅棠依报仇血恨。
“皇阿玛,福晋自幼受尽千辛万苦,也不过是因为白氏家族的陷害,让她自幼失去了生母。”
当初给荣亲王挑选福晋的时候,傅棠依是荣贵妃提前就选定的,皇帝还特意让钦天监去查了属相,天象这些,为的就是要给荣亲王选个合适的福晋。
“什么?难不成陆氏的灭门惨案也是白家的作为?”
皇上是真的说不下去了,当年自己对不起秋淑,才会把这些愧疚统统补在白家人的身上,却不想是助长了这些人的歪风邪气。
“儿臣,不知,不过福晋自幼被人说成灾星,被人唾弃,差点活活的被人烧死,儿臣已经查明,当年那个污蔑福晋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