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到时候会被晏南风打扮成一个花孔雀。
晏南风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袋,道:“怎么,你这么快就已经嫌弃我了吗?”
江文乐将手上的衣服放到桌子上,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嗔怪道:“你现在是不是胆子大了,还敢打我了是不是?”
晏南风连忙捂住自己的胳膊,嘶了一声极其委屈道:“我疼。”
江文乐:“???”
“你是个脆皮吧?我就轻轻掐了你一下,你还疼上了?”
晏南风疑惑问:“脆皮?是什么?”
江文乐微笑道:“没事,我是在夸你。”
晏南风了然的点了点头,见她又要去忙着挑衣服,连忙跟在了她后面,在她耳边道:“我胳膊疼。”
江文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哦。”
这个戏精,还想讹上她了是不是?
晏南风忽然加快了脚步,站到了她的身前,垂眸望着她问道:“你就不帮我揉一揉吗?”
江文乐微微笑了笑,道:“不了,我下手狠,怕轻轻一碰你就碎了。”
她现在真的觉得,晏南风简直比她还要戏精。
晏南风望着她认真道:“我又不是瓷器,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碎。”
江文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不是瓷器,你是演戏。”
说着,她便继续去挑选衣服。
晏南风依旧是跟着她,问道:“演戏?又是什么?”
“跟你解释了你也不懂,你也别问我了,我怕我说多了话会口渴。”
“没事,你若是口渴了,我去给你买酒喝,况且不和我解释,又怎么知道我渴不渴?”
江文乐听到酒这个字,连忙侧过身望向他道:“我今天心情还可以,倒是可以喝两壶酒尝一尝,你去买吧。”
晏南风刚想去买,又看了一眼周围,见铺子里的人有点多,有些不放心地道:“我怕我一回来,会找不到你。”
江文乐道:“我就待在这里等你,你快去吧,放心,我不会乱跑的。”
晏南风这才点了点头,道:“那你注意安全。”
“好。”
晏南风走后,江文乐忽然想到一个点子。
她快速地挑了几件衣服,给了老板银子,让老板直接帮忙送到府上。
于是便悄悄走出了店铺,藏到了成衣铺后的一个柱子后面。
晏南风买了两壶酒,便急匆匆地跑回了铺子。
他先在门口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江文乐的身影,便又往前走了几步,离近去看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天微?”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神色慢慢变得紧张起来。
晏南风走到了之前江文乐站着的地方,左右环视了一圈,也没找到她的身影。
他一下子慌了起来,连忙跑出去找她。
他顿时有些害怕,他怕她是忽然间离开了。
他怕她是又像之前那样,忽然间离去,便再也不回来了。
再也回不来了。
江文乐见他神色急切,也便不愿再继续躲着他,便跑了出去,唤道:“晏南风!”
他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停住脚步。
酒壶在那一刻忽然间摔落在地上,他转过身,望到是她的身影,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他快步奔向了她,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
“你知不知道,你快要吓死我了。”
到现在,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江文乐没想到她只是想开一个玩笑,却真的吓到了他。
她抬起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背上轻抚了两下,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别担心,我没事的。”
他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我们不是说好不乱跑的吗,我还以为你是要走了,我还以为,你又要离开我了。”
她温声道:“不会的,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
是啊,她这一生,从未离开过他。
离开他的那个人,不是她啊。
离开他的那个人,是李天微,不是她。
是前世的李天微,而非是今生的江文乐啊。
江文乐觉得自己脖子被他勒的有些疼,她皱起眉头,低声道:“晏南风,你勒疼我了。”
晏南风连忙松开手,道:“对不起,我没注意。”
江文乐被他松开之后左右晃了一下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余光这才瞥到了那边的一坛酒,她道:“没事,只是可惜了那两坛好酒。”
“你若是想喝,我带你去城外的桃林喝酒,那里的桃花酒是整个永安城最好喝的。”
桃花酒?
江文乐一下子来了兴致,连忙点了点头,道:“好,就按照你说的,我们现在去城外的桃林喝酒。”
晏南风备好了马,便带着她去了城外的桃林。
这个季节里,桃林的桃花已经败了。
虽没有了桃花的香味,却远远便能问道一股清冽的酒香。
晏南风和江文乐下了马,准备先在这附近走一走,散散步。
城外的空气要比城内多了些香气,让人呆在这里便觉得心情舒适。
江文乐时而还能听到翠鸟鸣啼的声音,她只觉得,踏进这里的那一刻,便整个人神清气爽,宛若丢掉了尘世的一切烦恼与压力一样。
外面的那些烦心事,就让它留在外面吧。
她只用在这里和他好好的享受生活便可以了。
晏南风去酒庄拿了两坛酒,便带着江文乐去了一处风竟极美的地方。
那地方能望见远处的山,旁边还有潺潺的溪水,水中的锦鲤时常跃起,会有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