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更多的是无助,是身为帝王的无助。
如今已经到了他无法去控制的局面。
“陛下,平阳长公主病了,就该去请大夫。臣又不是御医,您对微臣说这些话,并无半点用处。”
尊敬,但刻意疏远,这便是如今她对宋永和的态度。
前者,是为了保命。后者,则是她自心底对他的恐惧。
她对他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差点要了她命的男人,她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朕,明白了,你还是在怪朕,对吗?”
她一定还在为上次晏南风的事情赌气。
江文乐道:“微臣不敢。”
她如今想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地活下去,活到能见到他的那一天。
她可不敢生宋永和的气,她没那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