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个来找你们的那个什么大人,你说他独自一人去后山,已经好多天了凭他那三脚猫的武功,指不定是被那些黑衣人给抓住了。”柳柳道。
“他就算是被抓了,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楚桐认为傅锦仁的行为不够周到,即使知道那些人在山间,也不该贸然行动,若是因此丢了性命,他的父母家人该如何?
那群人当真是魔教之人还是什么人都尚未可知,而且他们盘踞此地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晓的,关于他们的一切都不知道,只怕那个傅锦仁的贸然冲动会有性命之忧。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一条人命,而且他还是个热心肠之人,即使丢了捕快的身份也依旧要追查真相。”柳柳对那个傅锦仁倒是有几分欣赏的。
“你是瞧上了那个傅锦仁?”楚桐眉梢一挑,侧首望向了柳柳,眼神里有几分打趣的意味。柳柳正值花季,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欣赏男子是很正常的。
“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那只是欣赏他的勇气罢了。”柳柳立马露出了羞愤的样子,再者说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未完成,怎可在这种时候就说什么儿女私情呢?
“其实我一点都不明白……”柳柳脑筋一转,立马就转移话题到楚桐身手,“你相公我也见过,他瞧着斯斯文文的,是个读书人吧?而你无论是举止,或者是谈吐,都像是个粗俗的女子,你们两完全是性格不同的两人,为何非得硬凑到一起?”
柳柳完全想不明白,而且她感觉楚桐对曲景之貌似没多少情感。
对此楚桐也表示非常的无奈啊!自她一睁开双眼,率先映入眼帘的就已经是在贴了个红双喜的房屋内,而她穿着大红的喜服。若是重生在出嫁的前一天,她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居然有了顾忌。
“这是我和曲家的事情,就算是今后过不下去了,大不了就让曲景之写一纸休书。”楚桐这话说得坦然。
让柳柳讶然,此女的思想还真是够前卫的,竟然连休书都不害怕,果真不是一般女子。
“哟,这不是曲秀才的夫人吗?”忽然一道嘹亮的男声在空中飘荡传入楚桐和柳柳的耳力。
这个声音,楚桐熟悉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好家伙,怎么在哪里都能遇到他?
而柳柳听到这个声音先是打了个激灵,继而便想,这个声音怎么有几分熟悉?
楚桐和柳柳回头,果然是看到了上官弦穿着一个白袍,站得笔直,宛如一位翩翩佳公子。
“我之前的话你是当作了耳旁风了吗?见到我不仅不绕路走,还敢与我说话,看来你是还未尝够拳头的滋味呀!”楚桐毫不客气地讲道。
柳柳看向上官弦,咬紧了后槽牙,没有想到这么快他就见到了这个他,要不是因为遇到他,自己怎会那么狼狈的受了一身伤。
上官弦自然也看到了柳柳,他半眯着眼眸,这个女子不是之前在山上遇到的那个?瞧她和楚桐的熟络样,应当是相熟的。想到这里,上官弦顿时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她们是相熟的,没准楚桐身上的秘密这个女的会知道。
既然抓不住楚桐,这个女人还能抓不到?可别忘了,若不是上回此女弄伤了他的眼,她早就被他给抓住了。
上官弦轻笑,对楚桐的话做了回应,“好歹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分明能好好说话,何必拳脚相见?大家都是在一个村子里生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也该给彼此留几分薄面。你说是吧?”
“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我的双眼可看的分明。”风淡淡的从她的眉宇之间流失,锐利的双眸之中,隐约的透出舐血的野兽,已经展开了那泛着寒光的尖牙。
“呵呵……”
上官弦付之一笑。
“上官哥哥,你在这里啊?”不远处传来了曲采儿的喊声,不多时她便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见到旁边不仅楚桐也在,还有一张陌生的面孔,曲采儿顿时蹙眉,直接针对着楚桐。
“刚好你在这里,之前你打伤上官哥哥的这笔账就现在来算算吧!请了邻村的大夫,还吃了几天的药,共是费了一两银子。”
这一两银子可是她卖了自己绣的帕子,积攒下来的。而且令曲采儿没有想到的是楚桐这个女人的力气很大,竟然打得上官弦连血都吐出来了。
“你这是在问我要钱?”楚桐冷笑,反问曲采儿,“那日你来的晚,很多的事情可未必是你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若非此人先动得手,我岂会还手?”
“我亲眼所见的不是事实,难道你说的就是事实了?有谁看到了是上官哥哥先动得手?”曲采儿才不信楚桐的话,认为楚桐就是在记恨她之前将她推下山崖的仇,不仅要挑拨她和上官弦的关系,还想歪曲实情。
她可不管中间发生过什么,但最后就是上官弦被打伤了,这就是曲采儿亲眼所见。
“楚桐没有想到你这般的不要脸,你这张嘴不仅伶牙俐齿,歪曲事实的本事也很大啊!”
曲采儿冷嘲热讽的说,就是不想放过一丝一毫帮上官弦教训楚桐的机会。
楚桐的眼珠子向上瞟着,就差翻白眼了,她还真是小瞧了上官弦哄骗女人的本事,瞧眼下的曲采儿被荼毒的不轻啊!
楚桐虽然并未开口回怼曲采儿的话,但柳柳已经听不下去了,遂是冷声开口说话。
“你这话未免过分了些,你很了解你身边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