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三个邓林虽然招式各有不同,可都是把手里的板砖在一扬之间,迎着那看似威力不小的绿色火焰锋芒就砸了过去,竟然是比那人的招式,还要简单、粗暴。当绿色的火焰锋芒与三块板砖真正的相交到一起之后,并没有发出想象中的暴烈声音,甚至都没有多少灵光、火星崩出。
那道宽大笔直的横切锋芒,就悄无声息地消失无踪了。而三块板砖,却是毫无停顿的发出“啪~啪~啪”连续三声,砸在了那人上中下三路,即鼻骨、胸骨、髋骨上面,一点烟火气不带的,就把他直接轰击出十几丈远,一路上震碎数根粗细高矮不等的黑色石柱。直到他那在同族中明显粗壮的骨躯,在砸在一根方圆百丈之内最为粗长的黑色石柱上时,总算是停止住了后行的动能。
在那人的半拉身子,都陷进那根黑色石柱里面以后,他只是喊了一句:“居然有这般坑人的祖宗?”颈椎一歪,就昏死了过去,而他手里的刀器,自然是早就被甩的不知去向了。
迷迷瞪瞪,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那人终于勉勉强强的醒了过来。先是睁眼左右瞅了瞅,眼眶里的魂火一点点的重新燃烧起来,慢慢的有了焦距,就想着动一动自己有些麻木的骨躯“咦!”怎么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牢牢绷绷的禁锢住了?因为感觉到越来越沉重的压迫感,使得他内心的恐惧感迅速升腾起来,也使得他以最快的速度真正的清醒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他带着颤音,大声的叫到。
原来,这个家伙竟然被人只在外面留下了一颗头颅,整个的骨躯部分,都被严严实实的埋了起来。他是知道在这黑石丛林里面,这地面的硬度也是极其强韧,不要说一般人了,就算是自己,以绿魂骑主境的能力,用着自己的那把辛苦以命相搏才好不容易得到的锐器大刀,去挖掘地面,想着挖出来一个能够埋下自己的深坑,没有个五六个时辰,是想都不用想的。这是谁这般的无聊?枉费了这么些的力气,竟然在自己临死前,想出了这样的折磨办法?哪里有一下拍死或者是一刀两断来的轻松、得劲儿?
正在他胡思乱想不知所措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听见“当~当~当”连绵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持续的敲击着什么。他用尽气力的运转魂力,好不容易让自己僵硬的脖颈,有了些转动的能力,随着“咔~咔~咔”的声响,转到了最大的角度,终于,以灵识感觉到了,那距离自己只有一丈多远的身影,原来是那个扮猪吃老虎,戏耍自己,真正坑人的祖宗。
就感觉到他背对着自己,随着手臂的上下摆动,似乎在用手里的什么东西敲击着一段金属,而那“当~当~当”的声响,自然是他搞出来的。两样东西应该都是比较坚硬,要不然是发不出这般清脆声音的。因为本体受到了不轻的打击,灵识不是非常稳定,并没有能力真正的感受到那被打击的物体是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神随着那位坑人祖宗一下一下的击打,也是一跳一跳的,感觉莫名的隐隐难受。
他强打精神,用力小范围的晃动了几次头颅,将魂火尽最大可能的向着自己的眼眶汇聚而去。一点一点的以目力看清了,那虽然被那位坑人祖宗蹲着的身型,挡住了大部分,只是裸露出的小半部分事物到底是什么。咦!怎么看着是如此的眼熟?那是什么?再仔细看看,我靠!那~那不是自己的心肝宝贝,第二生命吗?是什么啊?当然是他那珍若生命,就是死都不愿放弃的东西~那把锐器中阶的刀型灵器了。
对于自己是那般珍如性命的东西,竟然就被那位坑人的祖宗,用手里的什么物件一下一下的狠命打击。这人的心底里,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由自主的隐隐升起,并且,这种抑制不住的痛苦,越来越深重了。
终于忍受不住,他有些崩溃的用瓮声瓮气的声音嘶吼起来:“祖宗!爷爷!您要打要杀,孙子都随了您老人家的意!可是,孙子求求祖宗了,能不能放过小人的妻子?”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那可怕的“当~当~当”声戛然而止,然后邓林的声音响起:“你这二愣子竟然以这刀器为妻?我说的嘛!虽然你有些火属性的变异前兆,可这就是最为普通甚至有些低级的东西,怎么可能发出那只有火属性灵器,才能具有的单一火属性攻击能力?
我敲敲打打它有些时侯了,并没有看出来它的结构和锻造材质里面,有什么特殊强烈的火属性质。弄了半天,是你这因为后天变异,并把所有情绪都融进这刀器里,一根筋似的强烈精神意念影响,所以发生了莫名其妙,甚至无法想象的质变。”
邓林说的什么,那人并没有理解多少,他只是听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浅显意思。即自己的刀器,确实是锐器境界的好宝贝。而这般了不起的宝贝,竟然是他口中最普通低级的东西?还有,自己的刀器能够发出火焰一般的锐利锋芒,并不是刀器本身的能力,而是因为受到自己体质变异的影响,所以才会这样。
最为重要的就是,因为自己对那宝器投入了极大的感情和精力,使得它发生了非常巨大的质变。同时也让他明白了,那位坑人的祖宗对自己刀器击打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自己刀器的结构和变异的原因。在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那人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在他将头颅扭曲到了这般极限,有些受不了想着回缩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他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