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遗身为巨人骨族,虽然个子不算是太高大,可是八尺的身高,依然让他在面对除了同族之外的任何骨族时很有底气。因为平常其它种族中的大个子,也不过只有到达自己胸口的高度。他平常看人都是低着头,很有种族优越性的俯视着这些小不点。可是现在,他发现周围的很多人,竟然与自己没有了太多的高低差距,只要他们稍稍的昂起头来,就能够与自己接近平齐的打上照面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一脸的恐惧?还连连倒退?自己旁边的那半截枯骨又是谁的?自己怎么看着那么的眼熟?而这时一股强烈的剧痛由自己的胸椎传来,他本来有些懵懂的灵识,才有了“难道是自己被人从腰椎处砍断了?”的意识。可是这意识刚刚升起,那股剧痛就让他刚刚有些明白过来的思绪,进入到了深沉的昏迷之中了。“砰”的一声,古大遗的上半部身躯,也倒了下去,就压在了地上那已经没有了灵性,成为枯骨的他自己的下半截身体上了。
是谁动的手?偷袭了古大遗?并不是古大遗眼里与巍山眉来眼去,暗中交流着什么的那个精灵骨族,而是从进了这猎场之后就与他互相帮衬,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那位他的鞭尾巨人同族。那人在得手以后,看都没有再看一眼缓缓倒在自己脚下的古大遗,而是高喊到:“巍山大人说的不错!他既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也是咱们主动推举出来的首领,不但像是万鸿灵筹这样的宝贵东西,交给他保管我放心。就是我们各自的骨搭包,都应该把里面有价值的东西清理出来,统一的交由巍山大人保管,等着出了埋骨封疆,找个安全的地方,再依着在猎场里的表现和各自贡献的大小,重新分配为好。
这古大遗寸功未立,却想着在咱们首领带着咱们刚刚安全的时候,就摘胜利果子?哼哼!虽然平常我们两个称兄道弟,关系融洽,可我河大花爱憎分明,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呵呵!众位兄弟,我既然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你们可还是有其他想法?若是没有,咱们自然还是要奉巍山大人为首领,继续跟着他前行了。”
其他人听了他的说辞,再看了看躺在地上还在抽搐的古大遗的那半拉身子,一个个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虽说大家都是些亡命之徒,仔细掰拨掰剥都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这位河大花的做法还是让他们无法接受。其中离得他很近的几个手里拎着长兵器,应该是古大遗的死党。互相稍一使眼色,根本未打招呼,手里的家伙事儿直直的,向上就插进河大花的肋骨缝隙之间,在一插一扯之后,这河大花的上身骨架就稀里哗啦的崩塌掉了,虽没有一击致命,可也使他受了重伤。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这位河大花就重重的摔在地上,躺在古大遗的身边了。
事发突然,巍山以为自己在河大花的帮助下,可以又一次的把这些人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时大意,竟然没有来得及对其救助,眼睁睁的看着河大花这位自己真正的铁杆簇拥,就这样的被放倒,现在是生死未卜。转念又一想,恐怕今天这事儿真的不能简单的逃避掉了。既然如此,哼!在古大遗这位对方的最强战力已经被废掉的情况下,别看他们人多,可自己的境界也不是摆设,玛德!自己也不躲了,直接灭了他们,再把所有的骨搭包都据为己有好了。
想到这里,巍山把手里的长柄两刃刀,对着挡路的一个羽族就削了过去,“噗嗤”一声,那毫无防备的羽族人就被他一刀削掉了头颅。那浑圆的头颅是叽里咕噜的就滚到十几丈远,直到被一块石头隔了一下才停住。而那人的头颅,却只能是悲痛欲绝、凄惨至极的“啊~啊”干嚎起来。
剩下的两个羽族人自然是瞬间暴起,魂力一转,挥舞手中的兵刃就扑了上去。可因为境界的差异,使得双方的力量、敏捷性都有着相当大的差距。这两个羽族人只是一个照面,一人手里的兵器就被震的握不住,磕飞了出去。另外一人的兵器倒是没有撒手,可整个人都被斜着击飞出去,在十几丈外才抵消了那股撞击力,可落下地的时候,也是两手发麻浑身颤抖起来。
利用这两个羽族提供出来的短短时间,另一个方向的那五六个人,不管拿着的是长枪还是短剑都急冲上去,一股脑的向着巍山招呼起来。巍山眼眶中的魂火暴涨,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一运魂力,使整个长柄两刃刀都被其魂力攀附在了表面,再把两刃刀横着一抡,就将他们几个人的攻势抵挡在外。趁着往回一收,又斜着刺向一名敌人。
那人一看躲避不及,也存了拼命之心,双手一挥手中的铁锏,照着迎面而来的两刃刀就以全身的力气砸了过去。在双方碰撞上的刹那,橙黄两色的魂力灵光四下崩射,在一两吸后,才从相交之处发出“轰”的一声炸响。使用双手铁锏的那人,本来就是个纯粹的力量型骨族,又压上了自己的所有气力。可即便如此,也只是勉强抵挡住了巍山的攻势,两条手臂尺骨、桡骨在一阵发麻之后,统统有了些许的碎裂纹理,一时之间恐怕也失去了再战之力。
可与此同时,其他人并没有一丝松懈,就算是招式用老,也拼着自己受内伤的危险,再向前猛冲一下。就有一铁棒一金铛,结结实实的砸在巍山的后脊椎骨上,伴随着“砰”的一声,巍山被砸的向前紧走了几步,颅内魂火是一种摇晃。虽然骨体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