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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苏沉眼神灼灼,用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你不管要去哪,都要携我同行。”
花知暖愣了一下,对于苏沉这种出卖美色来获取自己的心软不屑一顾:“你,你好歹是个国师,怎么如此的,不要脸。”
苏沉倒很坦然,坐在一旁又温暖的位置,伸手倒了一杯热茶:“暖暖,我且当你是在夸我好了。”
“总之你答应了我,不能抛下我的。”
苏沉眼神灼灼,仿佛把自己的脸都要盯出一朵花来,花知暖看着他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得不佩服苏沉,又不得不在美色面前折腰。
话说,自己跟这厮相比,苏沉才更像是妖怪,说起蛊惑人心的本事,苏沉一个国师可是比自己这个女妖精厉害的多。
花知暖非常惆怅的用自己的食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想着自己如今这些修为共同的攒起来,能不能够在天雷的手下救一救苏沉。
若是苏沉被天雷劈出一个好歹来,那谁来赔给这个家国一个国师?
花知暖默默的撵着自己的后槽牙,不说话,沉默的十分冷静。
苏沉撇了花知暖一眼,还会来得及张口说些什么,便感受到了自己的府邸之外的结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说来这件事情也算是蹊跷的,凡是从这府邸里出去的,多多少少都沾染了一些气息,断然不会突然之间将自己早早就布下来的结界震出如此之大的动静。
苏沉抬起头看着自己结界的破碎,似乎有什么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在不停的击打着结界,天空中隐隐有乌云搅成团,此时此刻就连自己也分不清楚那隐藏在云团里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乌黑的云团里,白衣白发的鬼王冷眼静静的俯视着一切,脸上覆盖着的金黄色的雕花镂刻面具如今遮盖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他藏在云团里,身边黑色的雾气不停的击打着薄薄的一层的国师府结界。
如此之大的灵压波动,不可能不让整个府邸之中的人感受得到,凡人**凡胎只感受到阴风阵阵,极为不适,苏沉和花知暖却看了个清清楚楚。
国师府里的院子一向是又大又敞亮的,精心的修砌了喷泉花池和花园,直流绿柳之处,花知暖抬头看着上空,被这一股子架势震慑得莫名其妙。
乌云团聚了整个国师府的上空,灵压就从那乌云的深处开始往外扩散,似乎是死亡的信息,空气里带着**和暴虐的味道。
“怎么的?难不成这一次的天雷就那么猝不及防?”
花知暖咽了一下口水,差点以为这滚滚的黑云是专程来劈她的雷电,心想着这世道上有一句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到,如今这句话应验的可比自己想象中的快多了。
苏沉一身官服大袖正在风中微微飘扬,将他的发带也给扬起来,他的神色十分严肃,让人猜不透他的心理究竟是怎样想的。
花知暖却觉得身为一个普通凡人,看到这个架势,十有**就是吓坏了,正想要十分疼爱的劝一劝,谁知想到自己从前被雷劈过的滋味儿,瞬间从自己的脊骨传上来一阵酸麻。
“那个,苏沉,我晓得,作为一个普通人,看到这样有别的天象,心里终归是害怕,不过没关系,我总是会护着你的。”
花知暖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嘴上还在不住的安慰对方:“苏沉,别怕,这天劫因人而异,说不定上一次我经历过那毁天灭地的劫难之后,这一次老天爷能对我好一点呢,再说了这周围都是百姓,若是伤到百姓或者是伤到皇家的话,也不太对~”
虽然说自己不知道这个伤到皇家为什么不太对,可是花知暖在绞尽脑汁想象着怎么去安慰苏沉,心下已经了然,正想要伸手掐出一个法诀来,好让对方昏睡,自己独自来承受这种苦难,谁知苏沉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苏沉的手指很凉,但是他的皮肤一向十分细腻,如今握着自己手指的骨节恰到其处的扣着,花知暖看了苏沉一眼,他的脸上没有神色,自己却硬生生的看出了一泡眼泪出来。
“暖暖,恐怕它不是冲着你来的。”
苏沉十分简单的开始概括:“我们祖上就开始留下来的,降妖法阵如今在这个时候也突然被唤起,藏在这云团之下的,必然是某个妖怪”。
是个妖怪?
花知暖听到苏沉这样解释,扭过头去认认真真的打量了那周围一翻,乌云滚滚,杀气满满,这半天了,唯独没落下一个雷来。
苏沉扣住花知暖的手,眼神直直的下那一团乌云背后之处看过去,眼神犀利的就像是一把能够抛开人骨肉的刀子:“不知阁下是从哪里来的大妖,应该知道我苏沉一贯是众生平等。”
“不管你们究竟是为何而来,恐怕都不会得到你们心中想要的结果。”
白衣金面具的小鬼王脚下踩着乌云,嘴角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在这短暂的直视之中,自己已经看了个清楚明白。
原来,苏沉宁愿撕裂灵魂,就是为了保住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怪。
从鬼族出来的每一个人都是从大不敬之地生出来的邪魂,含有每一个人心底深处的暴戾之气,他们并不是任何一方势力之中,可以容纳得了的灵魂,与别人相同,却又与别人不同。
人类死亡之后,灵魂就会脱离躯壳投胎转世,神仙死亡之后,最后的本源就会回归泰山神府,所有生命的终结和开始都在泰山神的手里。
都在苏沉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