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暖还是没能拗过苏沉,让他用一种对待易碎物品的小心态度帮自己穿好了衣服,束上了头发,在他试图喂我喝粥的时候花知暖终于忍无可忍,冲着他蹦了几下证明我手脚健全四肢康健。

苏沉垂眸坐在那里,不是个菩萨低眉的慈悲,是眼角眉梢都挂着几分小媳妇似的不知所措。

花知暖就见不得他这副模样,用指尖轻轻的揉揉苏沉的嘴角,再迎上去响亮地嘬了一口。

花知暖说:“怎么,昨晚你明明那样自在开怀,现在这幅欠了我钱的模样是怎么样?”

“你真的没事?”一个问题,苏沉非要问了又问。

花知暖对他再次耐心而确凿地一点头,苏沉的神色从内疚变得有些茫然,隐隐还透出了一些我不懂的尴尬来。

花知暖才转身,就听苏沉喃喃:“居然没事,看起来下次还是要再努力些。”

花知暖被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要吓到魂飞天外去,扑上去终于如愿堵了他的嘴。

苏沉被花知暖带着往后仰去,单手好悬撑住了床才没两人一起倒下去,另一只手带住了她的腰,让我换了个顺畅一点的姿势。

亏得苏沉昨晚那一通“探讨”,导致现在花知暖对苏沉说话的言外之意很有研究,因而才能一下辨别出这句波澜不惊的话背后是怎样的过分言论。

花知暖惊得话都要说不太利索,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你你还什么努力,什么再努力,努力这个词是被你这么用的吗?好好一个国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耽于美色!”

想想,好像自己把自己说成美色有点自夸,花知暖又换了个口吻,耐心的循循善诱起来:“我知道,我知道的,小伙子,年纪轻轻,食髓知味,心性旁移,这种事情是难免的。”

但是你自己成天挂在嘴边的,五色使人目盲那什么的,你不要脑袋里总是在盘算这件事,你看,今天早上我们谈论的所有话题只有这个,我们可以聊聊别的,聊聊未来啊,聊聊比如今天吃什么啊,这些。”

“还有,你很努力了,真的不必再努力了,这件事它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花知暖听起来像是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太太,又恐怕自己表达的不太清楚让人误会。

“但是你今天这样”苏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再次放低,耳朵又一次红了起来:“你今天这样轻快,是不是我昨天并没让你尽兴。”

花知暖简直快要为他的逻辑跪下,有心去拎他的耳朵,最后还是没太敢下手,只能象征性地在苏沉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泄愤。

“难道非要我今天瘫在床上才行吗?”这简直匪夷所思,但是花知暖只能再三保证:“昨晚那个强度和时间真的够了,可以了,你再努力我未来就再也没法努力了”。

“这不是你昨晚怎么的缘故,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灵气,它那个我们昨晚那样接近,我吸收了挺多,应该是自行把我修复了一通。”

苏沉脸上显出讶异之色,想必是丝毫没想到这一点,也是,估计他刚刚满脑子都是这样那样的玩意。

而且苏沉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普通凡人不知道妖怪之间修行的秘籍,双修这种事情,自古以来有那么多的妖怪神仙们都津津乐道,其中妙处可不止一桩。

“对了。”花知暖原本被苏沉抱了半挂在他身上,现在把窝在他颈侧的脸挪远一些,正色对他。

“别的不说,你这种体质,真的是要十分小心,你知道这事情一旦泄露出去,有多少男妖女妖将以抓到你为己任吗!你到时候就是天天除了‘努力’没有别的事了!”

苏沉淡淡一笑,笑出一口洁白的大白牙:“暖暖放心。”

“我是只想一辈子只对你努力的。”

不过到了后来那碗药,尽管强烈抗议,依旧最后乖乖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苏沉听花知暖说这是什么堕胎药,好容易才止住自己快要跳上眼角的笑。

“你怎会这样想。”苏沉笑的春风得意:“我巴不得你能给我生几个娃娃好了不用瞪我,我知道你不能,不是说有什么生殖隔离。”

“我担心你昨晚风邪入体,主要调理的药,我必然不会害你。”

“哪里就有这么娇气。”花知暖嘟囔着,想想万一苏沉又败家地加了这样那样贵重的药,还是一饮而尽。

“你这是在里面加什么了?怎么有点腥味儿呢?”

花知暖咂咂嘴,还没品出个所以然,被苏沉眼疾手快的往嘴巴里塞块话梅糖。

依着苏沉这副再次开始黏人的模样,在他安排中我们这一天原本绝对是待在一起,说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话,看一看不知道看了多少回的风景,尝一尝今天来的厨子的手艺。

平淡,安逸,花知暖也是喜欢的。

奈何天不遂人愿,那位茄子皇叔刚过晌午饭点就来见苏沉。

外不想见到他,和苏沉打了个呼哨就准备出府去逛一逛。

苏沉和那皇叔才打了招呼,都没来得及对花知暖这一行为发出任何评价,就只能看着花知暖三两下消失在府门口。

花知暖打算去找一找小慧,关于怎么渡劫这种事,拿去问苏沉总让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这种感觉像是修行不精被师傅逮到了似的,更何况苏沉论年龄比自己小得多,若是自己不懂而他便懂,难免自己在苏沉面前有些跌份儿。

而且我们修行方式本就不同,同为兔子,还是问苏沉比较妥当,而且这丫头看起来懂很多的样子。

走到


状态提示:第五十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