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就没……”

随着“没”这个字出来,房里的光荡然无存,从明亮到黑暗的一瞬比刚刚纯粹的黑暗还要让人惊恐百倍,又是一阵雷声。

花知暖能感觉到自己声音在止不住地抖:“这这这这玩意儿还能假冒伪劣的?不是说不灭的吗?”

耳边有轻轻一声叹气,下一秒,我的耳朵贴着苏沉的心跳,连窗外隆隆的雷声都成了背景音。

头埋在苏沉胸口衣间,花知暖依旧能感觉到房间里恢复了刚刚的亮堂。

“在我面前承认怕黑,有这么难吗?”

苏沉是个讲究人,寝衣都染着淡淡梅香,花知暖觉得这个姿势还挺舒服,也就暂且没打算改,只是露了侧脸方便看他。

“我是说就算,就算我怕,那我总得在你面前显得不怕一点,不然到时候你也怕,我也怕,我要怎么护你?”

苏沉失笑:“你在我身边就是护我了。”

手指揉上花知暖头不出的温柔和细腻:“就这还犟呢,耳朵都吓出来了。”

头顶果然又冒出了那两个毛茸茸的小尖尖,苏沉自耳后摸上去,指腹从细细绒毛上轻抚,又捉了耳尖,唇贴上去,蜻蜓点水地一落。

花知暖觉得苏沉呼出的气简直是顺着自己的天灵盖往里灌,把整个人,整只兔都从里面蒸得熟透:“这,耳朵,耳朵。”

花知暖歪歪身子,觉得苏沉这个动作有些说不出的危险。

苏沉的唇就随着花知暖移动的动作沿侧脸一路下来,最后定在我唇边,花知暖看着他,看苏沉浅琉璃色的眼眸里跳着烛火,烛火里照着一个自己。

“你你是想给我输灵气让我兔子耳朵好下去吗?”花知暖小声问,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这个小声的意义在哪里。

苏沉被我这话问得愣一愣,又露出今晚自己刚见过的那种糅合了无可奈何和笑从眼出的神色,不过这回苏沉没有再低头,反而用指尖顶了花知暖的下巴,让花知暖也不好低头。

“不是的。”苏沉声音同样很小,细细密密传上来,却又比窗外肆虐的雷声要清晰很多。

“我只是很想吻你。”

一直到沈巍松开花知暖,花知暖依旧有几分晕晕乎乎,和上次吸多了灵气的晕乎还不是一种,这种晕是从嘴唇的麻开始,好像在唇这里点燃了一蓬烟花,在眼前闪得流光溢彩,让人最后只知道仰着头,明知道天空已经是空落落的,还是会傻乎乎地笑。

苏沉又一个吻落下来,和此前的雷声一样连绵不绝的吻,在吻的间隙还能听到他的抱怨:“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吻完之后都那个眼神看我,这样我很难停下来。”

也是奇了怪了,这人什么事情都能怪在自己身上了?是不是下面要说他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也是我勾的?

果不其然,苏沉搂了花知暖,咬住她的耳垂嘟囔一声:“小兔子。”

苏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椅子上坐到了床边,左一个吻又一个吻下来更是明目张胆占据了花知暖床的大半,自己都只能被委委屈屈挤在靠枕和他手臂之间。

“你不觉得这张床此刻过于拥挤了吗?”

花知暖等苏沉又是一吻落定,抵在苏沉胸口微微喘气,觉得再这么下去苏沉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夜不睡,把自己直接按在这张床上亲来亲去。


状态提示: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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