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受邀来到瓦纳卡驻湛海市的办公大楼,从接他的车上下来,正仰着头感慨瓦纳卡如此短时间就在湛海市盖起这么大的一座办公楼的雄厚的实力。
等候多时的赵伯清了清嗓子提醒他。“林肯先生,我们徐总已经到了,请您”
“我知道!”林肯带着歉意表示,“请赵特助带路吧,我们别让徐总等太久了。”
瓦纳卡的徐总徐锴要跟他们合作,一觉醒来,林肯就像是捡到了天上掉的馅饼一样,直到现在还是懵的。
不过他也相信,这一定是因为贺元柏足够优秀,才引来徐总的关注,主动抛出橄榄枝,要跟他们合作的。
赵伯带着林肯进了大楼,直接乘坐电梯来到顶楼。
等在门口的秘书在见到赵伯的时候,立刻起身候在一边,态度严谨。
这让林肯觉得他们更加专业了。
“徐总在开会吗。”赵伯问秘书。
“徐总已经开完会了,正在和夫人的主治医师通话。”秘书说。
“夫人?”林肯迟疑了,“徐总已经结婚了?”
上次见过徐总的,还觉得他很年轻,没想到已经结婚了
“是徐总的母亲。”赵伯强调说。
林肯恍然,怪不得呢。知道自己失礼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这一说夫人,我就直接想到是徐总的太太了。”
“徐总目前是单身。”赵伯好像有意要向林肯强调这一点似的。徐锴在办公室里和夫人的主治医生通话,他们当然是暂时不方便进去打扰的。
“那夫人,是生病了吗?”林肯很关心,多了解一些徐总的事情,在他看来更加能够促进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赵伯轻点了头,“夫人病了很久了,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徐总为夫人安排了主治医生随时在身边照顾,定时是要了解夫人近况的。”
“徐总一个人经营着这么大的公司,还能抽时间关心夫人,真是有孝心啊,让人佩服。”林肯完全没明白徐锴和他母亲之间的关系,只是赵伯这么说,他就这么听。乍听之下觉得徐总这个人比起他们之前所了解到的更多了些孝心,有孝心的人,总比那些没孝心的人更好合作一些就是了。
“啊!!!”
病房里,小松大叫起来,歇斯底里地挣扎。虽然身边有医生护士按着,可他急速抽搐,翻白眼,甚至是突然口中喷出鲜血,吐了身边的医生一身,把等在病房外的两个人惊住了。
“小松。”贺元柏喊着小松的名字,就要进去,被陆知予拉住了。
“再等等。”陆知予拦着他。
“做什么?”
只见陆知予拨了电话给林鸢,“对,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我赶到之前,医生就已经给他打过一针了。他现在剧烈抽搐刚才惨叫一声之后吐了血,吐了旁边医生满身都是等等!医生”
陆知予无意间看向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刚才被吐了一身血的医生倒在了地上。
“林鸢,那个医生晕倒了。”
这是怎么回事?贺元柏已经惊呆了。
“真的?”听不到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只听到陆知予这样十分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好,那我先试试。”
挂了电话,他急忙寻找着,在一旁饮水机旁找到了杯子,倒了杯水匆匆忙忙赶回来,进到病房里,将水杯放在一角的地上。
“这是做什么?”贺元柏忙问。
“等着看就行了。”陆知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行为,他把贺元柏从病房里推了出来,让他耐心等着。
小松还躺在病床上强烈抽搐。但那杯子里的水却仿佛突然间有了生命一样,从杯子里缓缓的流出,悬空而起,涌动着停在了小松正面朝向的位置。
而病房里的医生护士就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样
不对,不是完全没有看到,是定住了
贺元柏仔细看的时候发觉了这一点,里面的所有人全都定住了。那水流蜿蜒,悬空浮在那里,只有小松在挣扎,双眼通红,神情狰狞。
“这是什么?”贺元柏问陆知予。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这应该就是林鸢弄出来的。”陆知予特别点明了这一点,像是要对贺元柏强调,林鸢就是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小松如同野兽一般,他向那水流咆哮着,如同那水流就是他的威胁一样。很快,他在和水流的对峙中落了下风,完全被压制住,又吼了几声,彻底被水镜所包覆。
水镜之中,林鸢出现在了小松面前,小松趴在地上,举止怪异,它猛地窜起扑向林鸢,可瞬间就被制住,林鸢扼住了他的喉咙。
左手一挥,顺着小松的鼻息将附着于他身体里的邪祟揪了出来出来,邪祟正要逃,被飞出的冰翾刺穿,顷刻间灰飞烟灭。
失去了邪祟力量支撑的小松就像是没了魂儿一样,身子失去了力量,歪倒了下来。
病房外的人看不见水镜里所发生的一幕,只是隐约看到,那水流包覆住了小松,小松就如同溺水了一般,浸在那水流之中。
贺元柏甩了甩头,这样的画面,他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看到过一样。
林鸢松开了小松,消失在了水镜里,水流撤回到杯子里,小松猛地摔回到病床上,周围的一切继续进行
小松咳了几声,吐出不少水。但也睁开了眼睛,不再抽搐。
“刚才”贺元柏揉了揉眼睛,实在无法确定自己刚刚到底看到了什么,就像时梦一样,怎么会
“应该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