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在那里死撑着了,前妻也是妻啊!谁愿意自己的头顶上顶着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呢?”
annie哈哈地笑了起来,翻身站起来,拿起搁在办公桌上的精致手提包,一扭一扭的走到贾榕的身旁。
拉了拉他脖子边上的领结,再帮他顺了顺有点皱的衣服。
慢慢的靠近他的耳朵旁边,嘴停在他耳朵边上有好几秒。呼出来的热气让贾榕的耳朵都变红了。
“男人啊!总是容易表里不一,你真逊!”
说完用她修长的手指戳了他的胸口一下,拿着手提包一转身飞快的离开了。
连一声再见都没有说。
“喂!你就这样走了?”
这下子贾榕就好像紧紧抓在手里的东西丢了,心里忽然间觉得空荡荡的。
望着annie潇洒离开的后影心里有点发慌,这些日子以来,他能够感觉得到annie已经在慢慢的远离他了。
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见到他就粘着他了,他有种预感,总有一天annie也会离开他的身边的。想到这里他心里就觉得堵得慌。
不行,他好不容易抓住的东西就得紧紧的捏在手里,想要离开,没门。
特别像annie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他更加舍不得。
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抓住伸手想把门打开的annie,脸上的神色已经微微有点变了。
“你等等,刚才我们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呢,不要这么早就离开!”
“你干嘛啊?都弄疼我了,放开!”
annie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紧接着双手抱在胸前,退后几步往旁边的沙发走过去。
顺手拿起遥控把房间里的电视打开,第一个是新闻内容。这让她皱起了眉头,马上调放了频道。
“音乐不听,看电视新闻,真是老土包一个!”
声音虽然小,但一字一句却完完整整的落入了贾榕的耳朵里。这让他又一次皱起了眉头,而脸上的颜色更加的深了。
皱着眉头走上前去,拿起遥控把电视的声音调低一点点。这么大的电视声音简直就是在开音乐arty。
“你干嘛啊?我喜欢这首歌,你关它干什么?拿来!”
像是跟贾榕作对似的,抢过了遥控器又一次把声音调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
“annie你变了!”
已经忍了好久的贾榕黑着一张脸,望着坐在沙发上摇头晃脑的annie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感觉。
“你说什么?”
音乐声把贾榕的声音冲荡得毫无踪影,而annie对于贾榕的质问更加是置若罔闻,让贾榕觉得特别的泄气。
恶狠狠地盯着沙发上那个摇头晃脑的小女人,满心都是不相信。什么时候?那个乖巧听话的annie已经消失不见了。
眼前不由浮现出了陈少南的那张嚣张不可一世的面容。
“一定是他,这个老家伙,他跟annie还有那个肖凤琼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时候的贾榕只觉得喉咙里好像卡到了一只苍蝇,恶心欲吐。
望着annie那张迷人的脸,只觉得头顶上“簌簌簌”的长了好多的青草,很快就变成了一片绿色的大草原。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那绿色的草原绝对不是白洁芸送给他的,而是眼前这个被他宠成了宝的小女人。
心情郁闷的拿起遥控器,一下子就把电视给关了,很快整间办公室就回复了平静。
“诶,你在干什么啊?”
心情正好的annie,音乐忽然之间就消失了,一下子脸“唰”的一声就黑了下来。
气呼呼地拿起手提包瞪了贾榕一眼。踩着她那双穿着十寸高跟鞋的脚一扭一扭的往办公室的门那里而去。
“我告诉你。干爹交代的事情,你一定要做到,否则你吃不了,就得兜着走了!”
说完“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人就消失在了门后。
“岂有此理,来了一个下午,给我的就是这一句话,陈少南,你的阴谋诡计真好!”
贾榕再一次被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手一挥,把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面上。
“等我脱离你的掌控的时候,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求活不得,求生不能!”
脸上的狰狞看起来有种非常恐怖的感觉,看来陈少南真的是真真正正得罪他了。
贾榕趴在桌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脑海里浮现出陈少南在医院里威胁自己的脸色,心里冒着熊熊的怒火。
自从他创业以来,只有别人跪舔在他的脚底下,什么时候他必须去跪舔另外的一个人了。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一个他根本都没有放在眼里的人。
“人渣!老混蛋……”
贾榕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烧,燃烧……
在办公室里不停地踱来踱去,坐立不安。
耻辱的感觉一直在他的心头里回荡。总有一天,他会一一报复回来的,这种耻辱他绝对受不了。
有仇必报,不留余情,这才是他做人的原则。
大丈夫处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像这种让自己永远身处于耻辱里面的情况,他绝对不会让它永久的持续下去。这仇他一定要报,甚至要报个彻底。
“陈少南,你给我等着!”
眼睛飘向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沉吟了一下,向桌子那里走过去。拿起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很快狰狞的脸色里又有了笑意!
“白洁芸,我看你能够得意多久?”
说完把那份文件狠狠地扔在了桌子上,拿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