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我们为什么非要在徐州和刘德安过不去啊,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我们讨不到好的!”周尚一脸惶然,他可不想不明不白丧命在徐州。
“现在不是我们想不想与刘德安过不去,而是他一心要找咱们的麻烦!”周瑜露出了一丝苦笑,他这样的小喽啰,明不显声不扬,刘澜怎么就要和他过不去呢!那如女子一般的英俊容颜忽然变得有几分恐怖,道:“既然刘澜执意与咱们过不去,那就别怪咱们心狠手辣,对了,派人先将小乔姑娘送出去!”
“诺!”周尚应了声,正要去安排却被周瑜喊下:“你等下!”他想了想,然后对其低声说道:“先把她送到东城子敬那里,等咱们这边事情处理完,也好带着他们姐弟在那里相会!”
周尚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周瑜的眉角泛起宛如桃花绚丽的光彩,刘澜,荣名逐利世所同竞,求之不得却之不免,今番若擒了你,天下又有谁不知吾!哈哈,哈哈!”
连着两天没有得到信号的周瑜沿着深山老林穿行,一直尾随着刘澜来到了汶水支流,一行不敢贸然沿着小溪潺潺地溪岸前行,再次进了莽莽森林,森林内鸟鸣兽走,虽然荆棘难行,但为了不暴露行藏,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强撑了下来。
众人饿了就啃干粮,就是想打些野味改善伙食,也因为不准起火而无奈作罢,好在前方已快到徐州城,这样的日子也算是彻底到头了。
送走小乔后周尚一如既往又被派去查探信号,他极善掩藏身形,是侦查刺杀的好手,再加上臂展长,好似猿猴一般嗖的一声便攀上了一颗巨树枝头,远远地观察着刘澜竖起的营盘。
时辰到了,但信号依然没有点起,可周尚并没有第一时间去通知周瑜。他怕是大乔那里出了什么纰漏,所以又等了半个时辰。
信号依然没有被点燃,但他还是不敢大意,若乔姑娘被什么要紧事拖住来不及点火。他若就这样贸然去回禀,反而会误了大事。
耐心查探的周尚又等了半个时辰,再也无法耐心等待,一跃而下,潜回了宿营地。
周尚被带到了周瑜身边。一脸激动道:“将军,今夜无讯号!”
周瑜一跃而起,他已经闻到秋天收获的气息了:“准备出发!”
众人大笑着开始做着战前的准备,环首刀出鞘,看向刘澜宿营的方向,所有人心中想着的都是鬼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了!
一行人悄悄摸向刘澜营寨,还距着十几里,前方充作斥候的李映气喘吁吁地跑来回来,声音焦急,道:“将军。前面有徐州兵的巡哨队!”
周瑜下意识地问道:“有多少人,其他方向可有分布?”
“南边的情况不明,东边有汶水无法查探,而在北面与西面则各有五人!”李映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他们虽然是巡哨队,但现在都休息了!”
周瑜原地走了两步,突然看向周尚道:“他们的守卫一直都这样松懈?还是就今天?”
周尚想也不想随口说道:“一直都很松懈!而且今天巡夜的人更少了,是不是因为快到徐州城才这样?”
周瑜点了点头,但他心里总有一丝不祥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当下命令李映带来半数五十多人从正北杀向敌营,而其余人则在家将周度的带领下涉汶水绕道东面偷袭,至于他和周尚则另有目的!
五十多名兵士在李映的带领下。如同捕猎的饿狼,悄悄地靠近了刘澜大营。
月光从树木枝桠中透入,借着难得的银色光芒映照穿行在林木间,四周不仅是树干与枝叶被月光清辉照映就连碧绿丛生的草地都披上了一层宛如婚纱一般的纱衣,虽然偶有被脚下滕曼牵绊者,但却没有一人敢发出任何声响。只有战马不时打着响鼻……
夜幕越来越深,大约走了八九里后他们终于找到了那支守在营帐外的巡逻卒,极目远眺,在那一团冒着黑雾的篝火旁,五名徐州军各依掩体,打着瞌睡聊着一些荤段子。
这些人手中都有着一个大葫芦,里面的酒应该是为了熬夜士卒驱寒和解乏所备,他们手边都有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但却没有一人披甲,对于即将来临的危险气息白耳兵们却犹若未察,这自然是李映等最为希望的事情。
李映默默计算着距离,好似虎豹捕猎一样,只有在确保万无一失时才会骤然临之发动猛烈一击,距离只有一百步了,八十步,此刻他已经能够隐约听清那头那五名巡逻卒的交谈。
六十步,五十步,四十步,已经能够借着月色看清那些靠在树木后裸露的肩膀了,李映的手慢慢抬了起来,在这一刻,他身后的所有兵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等待其下达进攻的最后指令!
但李映绝不会想到他们这一行的踪迹全部落在了守在一旁的阎芝眼中,阎芝此人身形瘦小,但臂力却极为惊人,出自云中山黄巾贼,曾经是云中山唯一一位能与周仓角力的人物,后来归顺刘澜,因军功累迁至白耳营都尉一职。
阎芝看着一群人小心潜行,可前前后后找了半晌,眉头一皱,道:“为什么没有周瑜?”
旁边白耳兵道:“那领头的不是?”
“你不知道瞎嚷嚷个球,他要是的话老子放那屁干啥,今天老子和主公进了杏林,见过那叫周瑜的人,长得那叫一个水灵,一挤都能挤出水来!”
“原来是个娘们啊!”白耳兵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喃喃说怪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