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没有喝酒,当然是刘澜为了能抓到周瑜才没有喝酒,他可怕因为贪杯而误了大事,结算了饭资后也没有去见县官,径直返回了营地,略作休息后一行人再次踏上了行程。
从小沛到徐州,若是遇到类似紧急军情,驿道用快马将消息传达到徐州城不用一天时间,若是一般旅人,快马兼程地话也最都用两天,刘澜这一行可倒好,走了一整天,可才堪堪过了留县不远,算算路程,最多走了三分之一。
一行人太阳刚落山就停了下来布置营帐,刘澜主帐布设好后便找来了张萍,把他招呼到了一处草茎丛生之所,两人在草茎上落座后,道:“张萍,有些事需要你办,一会儿你就先离开与张颌他们汇合!”
“什么事?”张萍一脸严肃,不敢有丝毫怠慢道。
刘澜附耳与他细细分说了一遍,见他点头,才又改口,道:“对了,有件事一直没机会和你说,我准备这次回徐州后把你调到翼德那里,怎么样,需要什么现在就和我提!”
“为什么?”张萍变得激动起来,好似月夜的人狼变了身,眼眸赤红着说:“主公,为什么让我走,这是为什么?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他们姐弟,可我不是已经把他们抓回来了吗!”
“你别这么激动!”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算算日子张萍已经跟随自己一年多了,从冀州战场到北海再到徐州大小数十战,突然让他离开就是他也有些舍不得更何况是他。
待他有所平复后,刘澜耐心的说:“你听我说,如今我已经身为徐州之牧,可是手底下能用之人,心腹之人却是捉襟见肘。这样不是办法,当初我力排众议让徐盛直入高位就已经惹来众多非议与不满,若等到彻底收编丹阳军,就是想让你过去任职也还会受到底下兵士的不满,所以我这才有了让你去翼德那里攒些军功,日后也好让你们这些有能力的老人去统兵!
在徐州,文职官员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启用徐州本地氏族与寒士,可部队不行,我必须要用你们这些信得过的老人去,不说你父亲,就说你的能力我都看在眼里,难道你就没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吗?”
张萍浑身一震,他确实没有理会到主公的良苦用心,直到主公点破,惭愧到无地自容,道:“末将为了一己之私却全然不顾主公的长远大计,末将该死!”
“你小子,少和我来这套!”
刘澜笑骂了一句,随即却又敛容,推心置腹地说道:“你的优点很明确,但缺点也很容易让人一眼看出,你优点呢,是你心思缜密,这也是我为什么派你去翼德那里,他啊就是个莽夫,做事鲁莽还不计后果,所以你过去了在他那里可要多多劝谏他。”
“末将谨记主公教诲!”
刘澜笑了笑不让他说话,继续说道:“至于你的缺点呢就是你这人容易膨胀,明白吗,这是你最大的缺陷,这缺陷会在你得意时变得目中无人,难道你一直没有发现吗?你这个性子不好,你要时刻谨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并且无论何时何地始终都要保持一颗谦恭的心态,这样你才能够进步,才能担负起日后我交付你的重任!
“末将谨记大人教诲!”张萍不知何时眼角竟然噙满了泪珠,他一个五大三粗的莽大汉竟然做出了犹如小女儿一般的哽咽情状,让刘澜看的哭笑不得,一整容,严肃的说道:“又不是什么身死离别,掉什么鸟点子!”
刘澜虽然强忍着骂了一句,但这离别必定是伤感的,被他这一鼻子眼泪勾起了许多美好回忆,悠悠地说道:“张萍您跟了我都快一年多了吧?”
“都两年了,当年故安大战后末将便随子龙将军到了主公帐前效命,不想一晃都过去二年了!”张萍唏嘘的说着,最后却在嘴里嘀咕了一声过的可真快啊!
“都二年了啊,过的可真快啊。”刘澜感慨的说着,望向了西边绚丽的红霞,开始悲春悯秋的他突然想起了哥哥张源,整个人陷入到了沉思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太阳彻底西斜,刘澜挥退了张萍让他快些赶往张颌处,就在他转身离去的刹那,竟然发现大乔娉娉婷婷地站着,好似一株海棠。
勾引我?!刘澜嘻嘻哈哈的走了过去,心想虽然老子改了名叫一树梨花,但也未必就会‘压’你这株海棠啊!
边走边哼着米歇尔的那首假如我俘获了你:“嗯吧撒,嗯吧撒,阿西木咦一扒哒,唉,休弃被窝,唉,休弃被外,梅丽撒,梅丽莎……
在她面前摆了那么几下活塞动作的跳舞动作,淫淫地笑道:“咦,原来是大乔姑娘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动作虽然极度挑衅,但对于现代人来说也许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对于古代人也估计只有行过周公之礼被‘处礼’过的女人们知道,但对于大乔这样的黄毛丫头还未必真明白。
但他却不知大乔的玉面还是霎那浮现了一抹绯红,但很快却又恢复正常,只是口气却仍是如同对着杀父仇人一样:“这条破腿,竟走到了这里!”
他虽是喃喃自语,但却是故意说给刘澜听的,说完之后就要转身离开,不想后者一副痞态的挡到了她身前,拦下了去路,一本正经的道:“姑娘这就说差了,不知姑娘信不信天人感应呢?我看咱们这更像是心有灵犀,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天作之合?”
刘澜说的有鼻子有眼,更是将这么一件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