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酸酸的。道:“原来是焦放兄弟啊,怎么,打秋风回来了?”
“回来了,奶奶的。真他娘的爽啊。”
焦放骂骂咧咧的说道:“刘炳哥,快开城门吧!”
“这个……”
刘炳面显为难之色,道:“兄弟,你也知道现在时局动荡,不是哥哥不给你开城门。实在是上面要是责怪下来,哥哥不好担当啊!”
“刘哥,你也知道袁都尉是什么脾气,你这让我怎么回去交代,不如这样。”
焦放说着伸出了一个指头,又道:“如何?”
他这个意思刘炳自然知道,是一百贯钱的意思,但他心中却是冷哼了一声,你出去一趟不知捞到多少好处,才给老子一百贯?你当我是叫花子。一百贯就打发了?
当下却不漏痕迹,面色尴尬,道:“兄弟,不是哥哥薄你面子,只是上面实在下了严令,听说现在赵云在河间闹得越来越凶,真的不能给你开门,不若等到天亮,你们在进城?”
“哥哥,您看这样行吗?”
焦放伸出了三根手指。又道:“只要你今日让我进了城,不仅给哥哥您这个数,再给所有兄弟们一根手指,如何?”
“这!”
刘炳开始心动了,但他心中却又有了一丝怀疑。焦放这个铁公鸡怎么突然大方起来,难道这里面有诈?
“头,开吧,您吃肉,也给兄弟们喝碗汤啊!”一名守卒在刘炳身旁低声劝道。
刘炳转头一看,只见周围这些老兄弟们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恨不得立时就将城门开启。皱眉瞪了眼众人后说道:“焦放,哥哥平日里对你如何?”
焦放不明白刘炳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忙道:“当然好了!”
刘炳点点头,道:“你和哥哥说句实话,你现在是不是再为幽州兵卖命!”
此话一出,刘炳身旁的士卒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神情警惕的看向焦放。
焦放心中慌乱,不知道刘炳如何知道的如此详细,难道还有兄弟逃了回来,他左思右想,暗道跟他出来的人非死即降,绝无逃脱的可能,随即强作镇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若非你急着赚开城门,以你小子的秉性,能舍得掏出这个数?”他说着伸出了四根手指。
焦放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这个才露出了马脚,忙解释,道:“哥哥有所不知,实在是此次收获较大,袁都尉急着报功,到时弟弟的赏赐也绝对少不了,区区这些财货,又算得上什么!”
“真的?”刘炳心中的怀疑消失不少。
“当然了,不然弟弟怎么舍得掏这许多钱财!”
“好吧,希望你所言是真!”随即对身旁众人,道:“打开城门!”
焦放很快去通知了队伍进城,看着部队陆续进城,赵云身旁的一名都尉焦急,道:“将军,咱们也冲吧!”
赵云看了他一眼,知他立功心切,莞尔笑道:“不要急,现在正是最需要耐心的时候,等张颌夺下城门,到时少不了你立功的机会!”
城门轰隆隆开启,吊桥也缓缓放下,幽州兵密集列队而出,而张颌则站在吊桥边指挥着部队有序的进入城中。
城楼上的刘炳迟迟没有看到袁忠,心中充满疑虑,徒然看到吊桥处有人指挥部队,不免多看了一眼。
而张颌也在此时抬头,当两人四目相对时更是对他展颜一笑。
刘炳也对他笑了笑,只是在心中却总觉这人眼熟,心中想了半晌,蓦地心惊不已,大喝一声:“不好,是幽州兵赚城,快关城门!”
张颌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名城门校尉会认得自己,心中大急,从亲侍从手接过兽角点金枪,高喝一声,道:“杀啊!”
张颌这边杀开,远处的赵云立时出动,轰隆隆的马蹄声响彻四方。
高览正在北门巡查,突见东门处火光滔天,喊杀声四起,估计是幽州兵进城,此时在想去躲也无可能,立即调转马头,向府衙疾奔而去。
东门已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张颌率领千余幽州兵先期赚进城门,此时开始向城楼杀去,势要夺下城门开关。
而守在城楼的刘炳并非是袁谭所辖冀州精锐,奈何人数只有五百多人,并不能阻挡幽州兵的步法。
刘炳守在城楼,而张颌当先杀来,随即二军在城楼口处爆发了激烈的交战。夜色中,双方展开了惨烈的大混战,刀来剑往,枪挑斧砍,惨烈无比。
赵云率领的白马义从很快杀到,陆续进城之后赵云一对剑眉立时一皱,他竟然发现张颌被阻拦在了城楼之下,迟迟无法登上城楼。
细眼看时,才发现袁军一位高手左杀右挡,转眼就杀死了十余名幽州兵,当真是威猛异常,一时间竟然让张颌都难以寸进,眉头微皱,立即摘下了霸王弓,搭箭弯弓,一支雕翎如同流星一般,转瞬既至。
可怜刘炳一颗心都放在了阻止张颌和他身旁的兵卒身上,忽然一支冷箭飞来,措手不及,哧的一声,没入了他的咽喉中,与此同时数名幽州兵手中的环手大刀砍向了刘炳,立时将他剁成了一摊肉泥。
刘炳连哼都没哼一声,被摔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而张颌却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