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能说什么?
“还能去做,没什么不能做的,如果你真把张正当兄弟,就不会气馁,我相信只要你诚心,阎然会理解的。”
刘澜笑了:“对。”
这世上没人比刘茵更了解刘澜,刘茵自问是如此,这世上也没有女人不了解女人,刘茵敢如此说,阎然不是恨刘澜,而是怕他的孩子步他父亲的后尘。
作为妻子,他已经失去了丈夫,作为母亲,她不想在未来失去自己的孩子。
刘茵没有再多说什么,安慰什么,她也醉了,要回去休息了,只是转身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如果我是母亲,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跟着你。”
“没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当兵,可没人当兵,异族谁来挡?家园谁来守!”
“不,我没说当兵,我是说跟着你!!!”
“跟着我?怎么说?”
“人都没了,可你却只知道抱个酒坛子,而不是想对策,这是懦夫的表现,我要是你,以后就戒酒,想对策,而不是借酒浇愁!!!”
酒是好酒,可还有几十坛子的好酒,砸了多可惜。
张飞,官酿拿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