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之后刘澜一行人进入到了西河郡离石境内,不过一道噩耗却让他们不得不在荒野中停留,原来武恪吉康的家人原本用的是刘澜的文书过州郡,可自从他被通缉之后便及时通知他们不要在正大光明的入驻郡县而是前来与他们回合,却不想在抵达楼烦县境内后却遇到了一伙强人将他们全都劫走了,在从跑回来报信的护卫口中,刘澜可以肯定这不是当地的郡国兵而是一伙匈奴人,这样,他们就还有救。
派人四下探听,回馈的情报却是在楼烦县之北有一亭,名叫清水亭,现在哪里聚集着大量的匈奴人,细探之下才发现在清水亭驻扎的匈奴人的头领是他的一位老友,曾经一同平定三郡乌丸的於夫罗,原来自於夫罗率军平定三郡乌丸时,匈奴内部发生了政变,单于羌渠被害,按匈奴人的规矩,左贤王於夫罗该即位为单于,可是单于政变者又怎么会让於夫罗继位呢,所以便另立了一位单于须卜骨,而於夫罗因为无法进入匈奴没办法只好向朝廷求助,只是如今的汉庭早就被西羌搞的一头乱麻,再加上各郡频频造反哪有功夫管他,但不管怎么说於夫罗在平定三郡乌丸时出力不少,天子虽然暂时没有精力帮他复国,可还是力排众议让他住进了本就是羁縻亭的清水亭。
消息一传过来,於夫罗别提多生气了,当然对于灵帝他还是很感念的,他气的是大将军何进从中作梗,想要报复大将军的於夫罗于是与白波军鬼混在了一起,原本还以为能借白波军的势让何进吃瘪呢,可没想到白波军大帅郭太死于非命,之后内部选举新帅出现分歧,乱成一锅粥了,之前商议好的大计也就泡汤了,无奈之下眼见着粮草就要告罄,於夫罗只能让他的手下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而武恪吉康家眷如此大的肥羊,他自然不会放过。
将一切都搞明白了之后刘澜笑了起来:“我们这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情况,我看不是汉庭不抓我们,而是他们很可能已经猜到了我们的行动。也许现在早就在边境集结了大军就等着我们呢,所以想入草原回右北平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
司马卖了个关子,可他身边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啊,一看司马那表现,就像是已经解决了危机一样。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他这是要干什么了,不由脸色一变,“难道司马是想……”
“想什么?”司马反问一句,对他们猜出自己的想法并不感奇怪:“就是你们想的那个难道了,怎么样,大家都说说想法吧?”
“这也太危险了,而且他们还都是异族,司马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危险啊,再说,朝廷说说否在边境陈兵这也只是司马的猜测啊。未必是真的,可如果是真的,想要蒙混过关,那可一点也不去容易啊。”关羽和司马唱起了反调,不是不相信司马的猜测,而是要履行自己的新角色,就像从前的张正那样,要把可能发生的情况说出来,然后供司马选择,只要他拍板决定。那么大家就全力以赴,只此而已。
刘澜微微一笑,道:“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们就不会遇到任何战斗直接进入草原。然后平平稳稳顺顺利利的返回右北平,如果我的猜测是假的,那我们就去把武恪吉康的家人救回来就是了,毕竟我们与他还有些交情,谅他也不敢对我们耍什么花样,如果真敢耍花样。到我必让其付出生命的代价。”
刘澜的话锋一转:“不过这回我打算亲自前往,最多就带。”左右看看了,选定了人选,道:“就带徐晃、张飞、阎志、武恪还有吉康前去。”
“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司马,你这是在冒险!”关羽急不可耐,道。
“不,不,这非但不是冒险而且还是带着诚意,毕竟现在他俩的家人都在於夫罗的手中,就算我带着大家一起去,也会因为顾忌不得不缩手缩脚,反而还让匈奴人警觉,与其这样,不如就我们几个去。”
“可是……”
关于还待再劝,只不过刘澜心意已决,摆手说道:“云长你不用劝了,如果此行我真有什么危险,那就是我命该如此,就算不是,也从侧面验证了我不过如此,与其那样,晚死还不如早死 。
说完之后,刘澜果断起身,带着其他三人翻身上马,如果我出事了,你们切记一定不要为我报仇,无论如何也要回到矿山,如果一帆风顺,我会派人来通知你们的。说完便翻身上马,脸上说不出的凝重,与其说刘澜充满信心,不如说刘澜是不愿拿大家的性命去赌,至于选择张飞和阎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自己不带他俩去,他俩也一定会去,与其那样,还不如直接带上,至于武恪和吉康,道理也一样,匈奴人那里有他们的家人,现在恨不得长上翅膀飞过去,你却让他们待在这里等消息可能吗,至于徐晃,则是因为他在白波军时与於夫罗有过几次交集,尤其是他手上的那把李广弓,更是因为他的箭术出神得到了於夫罗的赞赏赐予的,因此刘澜在想人选时脑海中第一个冒出的名字就是他,也才会第一个就喊出了他的名字。
就这样,刘澜带着一个疯子,一个莽子,一个愣子,一个憨子还有一个孺子启程了,不知道为何,他此时想到了一句话,战场上遇到和尚,尼姑,书生,老人,小孩,则必有过人之处,不过他现在只有一个孺子,至于其他四个疯子、莽子、愣子和憨子,他心中最有低的就是前二位,最不济也肯定要比那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