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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阴沉着脸的王允苦笑着摇了摇头,十分感慨:“这都多少年了,早听说那赵忠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威豪的家人,没想到他的子嗣居然和你称兄道弟。”
刘澜不置可否,今天喝的太多了,之前还能强撑着,可这一回来眼皮就开始发沉,没说几句便躺倒睡着了,把王允一个人晾在了一边,两目空洞,陷入沉思。
而此时的士马街大汉擎天的宅邸如同数日前一样,满布着愁云,老爷子膝下六子守在身边,而其中又以长子,也就是刘澜在洛水河畔见到的那位中年最是从容淡定,不急不躁。
老爷子一个一个招六个儿子逐次进屋,只不过是先从六子开始,直到最后,长子入内,老人已被病魔折腾的不成人样,中年再难保持一贯的从容,伤心欲绝。老头原本不多的黑发早已花白,看着长子在自己身边坐下,眼神慈祥,道:“生之漫漫总有离人,你也不用难过,其实啊,我能活到这般岁数早已知足了,如果再这么苟延残喘着,不仅我痛苦,你们跟着也遭罪,我这辈子,不敢说光明磊落,但最少能挺起胸膛做人,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些个子孙后代们啊,我们家族一直是合居,可这么多年看下来,还是我那老友荀淑说的对,我死以后你们六兄弟便把家分了,如何分,你这个长子来定夺。”
“父亲,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家里头就你和老四最成气候,而你这大哥呢。又不愿意见到兄弟们落魄,可如果不分家呢?大媳妇是贤惠的,可其他几房呢?如果吹些枕边风,我在时尚能镇住。可到时你这个做大哥的当这个家还能镇的住?就算镇住了,你就真能保证兄弟们和睦相处了?分家没什么不好,如果他们日后有什么困难,你和老四多照应着点,不要发生像荀家长孙荀悦幼年无法读书的悲剧就好了。”
“父亲。您现在就安安心心的养病,只要有你在,这个家就倒不掉,就是退一万步说,不分家,我也会把家族撑起来的,我会做到公平,就算是我自己吃亏,也绝不会让兄弟们不满。”
老爷子叹息一声,伤感道:“如今你已不听为父的话了?”
“孩儿不敢。”
“那就照我说的做。”老爷子以强硬的口吻说完。见长子被迫点头答应,才喃喃说道:“老夫素来不相信鬼怪邪说,但当年还是为这些个孙子辈批了批命,就属我那长孙命理最好,随着他们年龄渐长,我是真信了那老道人说的话了,以这孩子的格局和眼界,稍加雕琢,日后未必不能官居三公,如今我时日无多。无法言传身教的去培养他,我真怕他就此荒废,使我大汉朝损一栋梁啊。”
“父亲放心,孩儿会一直严格要求他的。”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中年轻声道:“父亲您就别想这么多了。伤身,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修养,养好身体。”
“好了好了,你退下吧。”
中年为父亲掖了掖被角,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出了屋。兄弟们哭成了一团,他冷哼了一声:“哭什么哭,老爷子还在呢,大厦就真要像坊间说的那般倾了?”
兄弟们收声,中年这才脸上变好了点:“现在最关键的是为父亲治病,就算天真塌下来,还有我呢。”
老四眼睛红肿的走了过来,神情阴沉的可怕:“大哥,刚才有消息传来,中涓们在怂恿天子亲来探望父亲的病情。”
中年好像早就知道,不以为意:“这些个阉竖巴不得父亲故去,说得好听让天子来探望,如果这么一探望,父亲能活也不得不死了。不过满朝朝臣和天子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些阉竖的险恶居心,所以说这事天子最多就是派个小黄门前来探视,只有父亲真到了那一天,天子才会真的前来。”
“大哥所料不差,不过朝臣们在这事上明显的分成了两派,那些支持天子探视的朝臣,除了一部分来自宦党,一部分是墙头草外,叫嚣最凶的那几人,都是对父亲憋着口怨气,父亲健朗时,一个个都跟缩头乌龟似的,如今一个个都站了出来落进下石,嘿,还真让父亲说对了,会落个这般结局。”
“这些人啊,总归是跳梁的鼠辈,父亲如果真是权臣,他们还能活到现在而且身居高位?父亲那是对事不对人,所以就会被那些个只会摇尾巴乞怜的小人记恨在心了,不过这些人还奈何不了父亲的,毕竟父亲为官数朝,他只是看着官场上的这些蝇营狗苟,尔虞我诈心烦,甚至是不屑才在最后时刻没有出手,不然的话这些个屁股不干净的小人今天还能走出北宫?
“原来大哥都知道了,怪不得这么气定神闲。”
“我可什么也不知道,都是听你说的,要说我知道的唯一一点那就是我笃定天子不会最后让老爷子不得善终,但同样他也希望能得到老爷子到底能否治愈的确切消息,甚至是病卒的消息。”
兄弟两人喟然长叹一声。
大哥突然说:“要下雨了。”
弟弟抬头,看了眼明月,果有月晕:“也不知这雨打芭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天籁之音明日为谁而奏。”
“父亲会病愈。”
“那当浮一大白。”
此时皇宫之内,
被天子称呼为阿母的大太监赵忠带着三分醉意,与一位老相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