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澜再一次出师未捷身先死,而这一次是死在了梁双手里,从前是阎然对他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可现在阎然沉默了,梁双却又蹦了出来,把刘澜的好事破坏了,心有戚戚然的刘澜同志只得败退而归,好在东边不亮西边亮,虽然没和郝好说上话,可妹子刘茵却来传唤,如今乃是刘茵亲传弟子的刘澜同志如何敢怠慢,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只不过昨日因为‘尸子’可愁煞了他,亏他牛皮吹的震天响,什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这么一位老前辈,他在后世居然没听说过你说这被刘茵问了起来,当时那是多丢人。
好不容易,刘茵夫子给恶补了下才知晓尸子这位与鬼谷齐名的老头,今日又被传唤而来还不知道有啥刀山火海要闯,果然,刘澜离了老远就瞅见刘夫子在门前如尊望夫石等着他,只是那一脸的幽怨着实让人看得心疼,也难怪,屁大点的矿山就刘澜那点破事刘茵能不知道嘛,可知道归知道,刘茵也没办法啊,刘呆子喜欢上了那村妇她有啥办法,最多就只能在心里腹诽他一句有眼不识金香玉。
刘澜发现了刘茵眼神怪怪的,好像自己变成了陈世美抛妻弃女玩弄了他的感情一样,心中忐忑的迎了过去,准备迎接一场暴风雨的他却发现刘茵并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刘澜能看出小丫头对己的怨念着实不小,可只是寒暄了几句,点到即止,恰如其分便开始了刘澜的古文学习,只是这学习却苦坏了刘澜,要是在这么过几天,他都恨不得立马拉上郝好一起私奔了事,只不过刚有的念头却发现刘茵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难道被这小丫头发现了?不可能吧,难不成这丫头懂读心术?
“刘澜!”刘茵很是不满的嗔怪了一声:“要学你就用心学,不要三心二意。你要有事可以先去处理,像你这样,既是浪费你的时间,也是浪费我的时间。”
“奥。”刘澜尴尬的迎了一声。
整整一个下午。刘澜的脑袋都快炸了,好在晚食的时辰终于熬到了,青铜鼎炖的菜,还有些羊腿肉,但不知为何却仍让刘澜吃出了色香味俱全的滋味来。当然这主要是刘澜不挑食,其次是因为草原的苦日子里熬过来的,能吃上这热乎的食物那就得谢天谢地了,但抛去这些客观因素,这样的饭食还真不是人吃的,要么怎么说穿越穿越,最好是穿宋以后,起码有炒菜啊,哪像现在,吃个饭还得拿鼎煮。这也就是他这样的大户了,一般人家,那都是光吃主食的连个菜叶都见不到更别提肉这样的荤腥了。
当然,要说苦,刘茵这样的大家闺秀才是真的苦,想想人家姑娘怎么也算得上是金枝玉叶了吧,而且要脸蛋有脸蛋,要文化有文化,脾气过得去,气质还上佳。这么个倾国俏佳人何时吃过这些个饭食啊,可你看看人家,一点也不做作,该吃吃。该喝喝,毫无半点怨言,就这一点,这世上就没几个人能比的上,对此本就在刘澜心目中被标以上上的刘茵早已成了心中的女神了,可惜造化弄人。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她,这样的感慨,更像是一种自嘲,有缘无分的自嘲。
所以刘澜只是不断的讲着郝好,他这是在提醒刘茵,更是在提醒自己,他们首先是义兄妹,其次他喜欢的是郝好,可是不管刘澜如何的口灿莲花,刘茵就是不搭理他,刘澜就算是口若悬河喷出一条小流,刘茵只是细嚼慢咽着,最后刘澜急了,刘茵也恼了,放下碗和著,潇洒转身,留给他一个华丽丽的背影,说了句:食不言,就走了。
刘澜彻底被刘茵气急了,可偏偏就是没办法,好在他从温恕身上学到了一点养气的功夫,对制怒这一点现在也算是小有心得,大口吃着碗里的饭食,连眼都不敢抬,最后吃干净后逃也似的跑了。
他听到屋里头传来了轻微啜泣的抽噎声。
逃了出来的刘澜心情复杂到了顶点,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刘茵的关系了,可不能在这么拖着了总要想个办法解决啊,心思沉重的刘澜忽然发现张飞在不远处傻乐,没好气的道:“你在那里干什么呢?”
张飞听到司马的声音,并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可碰到了也只有硬着眉头迎了过来,指着不远处围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地方,乐呵,道:“李翔那小子不知道怎么就把那群娘们给忽悠了,现在正当教头呢。”
刘澜多少愣了下,顺着张飞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探了个究竟,此刻李翔正教了数十位女子,妙龄女子多些,徐娘半老少些,但多少都有些姿色,此刻正一脸春风得意笑得和朵花一样手把手教着呢,那叫一个认真负责,训练士兵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这样的李翔。
刘澜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可接下来的一切却让他再也站不住了:“你,你你,屁股太翘了,收一收。”说完,偌大的手掌便拍了上去,啪的一声,那叫个清脆啊。
“狗日的。”
刘澜和张飞几乎同时骂了出声。
“去,把李翔给我叫来。”刘澜阴沉着脸,这犊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你就是想占些便宜,那也去个没人的地儿啊,这光天化日的。
很快张飞和李翔来了,李翔羞得连头都不敢抬,看得刘澜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敢明目张胆就别怕丢人啊,给我抬起头来。
李翔艰难抬头,尴尬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唯唯诺诺道:“司马我错了。”
“男欢女爱这事我不过问,但你要记住适可而止,记住千万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