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澜来到汉朝已有半年,但更多的却是在草原,对这样的风气还不能身临其境的去切身体会,但冬生却是土生土长的大汉人,不管是父亲的言传身教,还是他自己的耳濡目染,都让他对教师大儒这一受世人崇敬的职业心生向往。
公孙越破天荒的对着刘澜说道:“这孩子志气不小,要是能有他父亲一半的悟性,日后的成就将不可限量,说不得就是下一个卢(植)尚书!
刘澜聆听,但心中却想着那句能达到他父亲刘德然一半悟性将成为下一刻卢植,那这个刘德然该是多么的恐怖?
都说天妒英才,惊才绝艳不是幸事,不然那个刘德然人还未到中年怎么就落得个薄福短寿,一命呜呼的下场呢,可惜了,不然说不得又是一个郑玄或者马融啊。
刘澜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不知道冬生的父亲到底因何而薧?”
公孙越默不作声,右手摸上了佩剑。
一边的田畴心头一颤,但却发现司马微微摇头,司马并没有感受到公孙越身上透出的杀机,所以他猜测公孙越这一举动只是本能为之,而不是要对自己下杀手。
果然公孙越只是握住了剑柄,然后左手撑地一跃而起,走出了三五步后,才缓缓的说:“为情所困!”
然后就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如此博学之人,竟也躲不过一个情字!说完怅然若失的摇摇头,苦笑一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