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军连续两日没有来攻城,这样的消息可以说是非常振奋人心了,如果第一日没有来攻城,或许还可以猜测他们是不是有其他的意图,但连续两日没有来攻城,那就说明他们很可能已经放弃甚至是打算撤兵了。 更新最快
庐江上下全都处在喜悦的氛围之中,接下来的几日或许就会决定这场战争的走向,但与无比激动的士兵们比起来,刘勋和纪灵则要冷静的多,因为他们非常明白,这段时间里,徐州军一直在挖掘地道,说他们就这样无功而返要离开,绝不可能,最少也要等到地道功亏一篑之后,不然岂不是前功尽弃,说不通,所以二人一致认为,这件事有古怪,而古怪极有可能是因为地道可能马上就要挖通了。
二人不仅没有任何的高翔举动,反而让探查地道的士兵日夜紧盯着,只要翁口一旦传来异常,第一时间进行破坏,其实他们的已经进行了挖掘,现在就是要确定具体方位,到时候水火夹攻,让他们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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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江一战,是彻彻底底给张颌几人上了一出哀兵必胜的戏码,在全方位实力不敌的环境下,他们坚持了下来,而当他们打算利用地道的一刻,地道被全部发现,功亏一篑,这迫使张颌、张辽以及太史慈三人做出了强攻的决定,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庐江城必须攻下。
这可不仅仅是太史慈立下军令状这般简单,对于三人来说,以及上升到了荣誉之战,如果这一仗他们拿不下来,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三人的决定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目标一致过,这是头一次,但绝对不会是第一次,也许他们需要感谢纪灵和刘勋,如果不是因为外部的矛盾,他们三人或许永远也不会团结。
正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目标,让他们三个性格迥异不同的人能够真正携手,在之前他们其实就做过这样的探讨,如果地道也失败了,就只要强攻,而如今地道失败了,不仅失败还损失了不少人,这让他们前功尽弃,当务之急,他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无论如何都必须攻破庐江!”太史慈是他们三人之中心情最为急切的那个,一跃而起,立即就打算出兵:“这一仗我部位先锋,若战到最后一人还未攻下庐江,那么就有劳两位将军了。”
张颌和张辽对视了一眼,意思非常的冒险,他们两个这么可能让他干出这么鲁莽的事情呢,张颌示意着太史慈先坐下来,而张辽更是亲自走到他身边,把他按在了跪垫之上,这件事关系着你我三人的命运,千万不能急,这个时候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乱了方寸,那你们说还有谁能帮得了我们?
太史慈落座之后,怅然若失,道:“庐江城,说白了不过中县,他的城墙是高是厚,可再高再厚还能比得了徐州比得了沛县?我们现在这足足五万人马,早就应该直接攻城了,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士气耗尽了不说,计划一个个全都功亏一篑,窝囊!你说,这事传回去,让他们怎么看咱仨,丢人啊,所以我现在的态度就一个,不管付出多大的伤亡代价,也必须要拿下庐江,何况我还立下了军令状!不是攻下庐江,就是我死在庐江城下,这事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了。”
太史慈没有什么余地给他二人选择,而现在也确实没有什么可转圜的余地了,除了强攻,还能商议出什么狗屁的好办法来,商议不出来了,要能商议出来,早他娘的商议出办法了,还用等到现在,所以说啊太史慈也懒得在多说什么了,直接把自己的态度表明,不管你们愿不愿意,他反正是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强攻庐江,当然假如二人真的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则另当别论。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鸦雀无声了,最后张辽站了起来,朝张颌说道:“子义将军已经表态了,那我也表个态吧,这一仗要么拿下庐江,要么就死在庐江,我的态度也和子义将军一样,与其窝囊回去丢人现眼,倒不如在此做个决断,也好回去被人看笑话,丢不起这个人!”
“我也要脸,现在你们就是不说,回去之后我也能想到主公的脸色是什么样子的,不提主公,就是那些将军府里的大小官吏,不用亲眼瞧我都能想到他们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反应,冷嘲热讽肯定免不了,所以强攻是一定的,我跟你们,我们这次就算要回去,也是风风光光的拿下寿春凯旋而回,就这样回去,丢人!”
张颌说完,站起了身,道:“既然我们三人的意见统一了,那就来说说攻城的具体情况吧,首先子义说的不可取,这么能让你的部队一直上呢,我看啊还是按照之前攻城那样,一人轮一天,不管谁的部队攻下庐江,功劳都是我们三人的!”
“好,就依俊义之计进行。”他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站起了神,比起之前那些时日的佯攻,这一次可是要动真格的了,而在刚才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已经足以保证了他们这一次的绝对默契,因为从对方的兖州,他们都看到了对方的的决心,在军中,如果一件事一个人做决定,就算去不得什么好的结果,但也不会落一个太差的结果,甚至是两个人,只要能商量的来,那也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三个人就不同了,很多时候各怀心思,这是最危险的情况,往往因为各自都有小九九小算盘而导致前功尽弃。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桑耳却取得了一致,这难得吗,这自然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