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张萍的父亲张北还专门争对驿站进行改革给他写了一个计划,只不过最后临死才由他的儿子交给自己,而现在的驿站改革因为特殊情况,只是对腐败进行了严控,但并没有真正做到防止,和厩马监的情况有些雷同,都是哪里出现问题,就直接问责到县令身上,让县令来起到效果,而又怕县令同流合污,每三个月郡守会派督邮来查验,而每隔半年,刘澜的大将军府则会再派督邮到各州各郡各县来进行摸排,虽然这并不是真正遏制的办法,但对现在的刘澜来说,却是有有效也是最省力的办法。
辽东因此而风气被整肃,很多人都开始收敛甚至收手,这样的风气,自然就会造成有些看着不近人情的事情发生,就好像现在,当吉康直言不讳的说粗那番话出来的时候,想必没人会舒服,如果不知内情的人听后,还以为他不欢迎呢,直接翻脸都正常。
好在田豫早就习惯了,甚至习以为常了,笑着说道:“我都明白,吉县令不必解释。”说着两人一同进入了辽队县,原本县内的坊巷已经被拆毁了一大半,现在唯独留下的不过就是东边和西边的六座坊市,除了一座市集之外其他都是民宅,而其余的地方,全都改成了兵营和校场,当然更多的则是防御的堡垒。
进城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座城就算是被攻下了四门,可想要顺利拿下内城甚至是拿下内城之后想要拿下县令府,不经过残酷卓绝的巷战想都不要想,这里简直就是一座战争要塞,如果说着世上让他印象最深刻的要塞是卢龙塞的话,那么眼前的辽队内城的模样,则让他叹为观止,如果当年公孙瓒的易京能有这样的沟壑纵横的工事,虽然不敢保证能守得住袁绍,但最少不会像公孙瓒那样败的那么快。
虽然部队归都督府,但是粮秣却并不是都督府调拨,而直接由郡守府调派,粮食有定额,每三个月都会进行查验,多少都会知晓,一旦有贪墨,那立即就会知晓,所以田豫此来虽然吉康为他做东,但部队还需要他们自理。
如果是在公孙瓒帐下的时候,田豫对此也许会有些微词,但到了辽东,早就见怪不怪了,其实部队贪墨的情况,在天底下任何一处都有,而之所以会设置这样一个监察部门,完全是因为早期厩马监的事件让刘澜大为震怒。
当然厩马监完全是为皇家养马,属于朝廷,可是厩马监里的马匹,哪有向朝廷所报的那样足有五百匹马,不到三百匹,而他们虚报的两百匹马则可以让朝廷每天多拨付两百匹战马的私聊驯养费用,这些费用当然不会全都落入他们手中,而是落到了宫里前来查验的宦官手中。
虽然这样一来两百匹马的钱粮只到手不过五十匹,可省下这三百匹战马他们可不会闲着,直接雇给了当地百姓耕种,虽然是一笔小数目,可积少成多,也是他们发财的一部分,而这些人在公孙度的时期依然没有任何收敛,虽然那时候是因为公孙度的重心在对付内部的势力,还没来得及插手这些事情,但也可知晓这些人的猖狂气焰了。
而刘澜如果不是因缘巧合之下其实也不会发觉,毕竟这些人做事滴水不漏,偏生当时因为要急着讨董,所以刘澜没打招呼直接就到了厩马监,这才看到了真相,虽然这些都是汉朝廷所用之人,可是如此恶劣的腐败又如何能不让他大发雷霆,毕竟现在的辽东经过公孙度之后汉朝廷的影响已经大不如前,而且又成了自己走马上任,没想到这些人还不有所收敛,继续有恃无恐,而且这样的情况不仅仅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厩马监,包括驿站,甚至比他们的情况更严重。
为此张萍的父亲张北还专门争对驿站进行改革给他写了一个计划,只不过最后临死才由他的儿子交给自己,而现在的驿站改革因为特殊情况,只是对腐败进行了严控,但并没有真正做到防止,和厩马监的情况有些雷同,都是哪里出现问题,就直接问责到县令身上,让县令来起到效果,而又怕县令同流合污,每三个月郡守会派督邮来查验,而每隔半年,刘澜的大将军府则会再派督邮到各州各郡各县来进行摸排,虽然这并不是真正遏制的办法,但对现在的刘澜来说,却是有有效也是最省力的办法。
辽东因此而风气被整肃,很多人都开始收敛甚至收手,这样的风气,自然就会造成有些看着不近人情的事情发生,就好像现在,当吉康直言不讳的说粗那番话出来的时候,想必没人会舒服,如果不知内情的人听后,还以为他不欢迎呢,直接翻脸都正常。
好在田豫早就习惯了,甚至习以为常了,笑着说道:“我都明白,吉县令不必解释。”说着两人一同进入了辽队县,原本县内的坊巷已经被拆毁了一大半,现在唯独留下的不过就是东边和西边的六座坊市,除了一座市集之外其他都是民宅,而其余的地方,全都改成了兵营和校场,当然更多的则是防御的堡垒。
进城后的第一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