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鞭子直接追了出去,寻找目标,举起的鞭子正朝着其中一人落下的一刻,却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他发现那人居然是张萍,这举起的鞭子说什么也不可能再落下去了。
张萍是什么,那可是张正的儿子,老兄弟战死沙场,就留下了这么一个儿子,他打谁都能下得去手,可唯独这小子却是视如己出,宁肯打自己也不舍得动他分毫,鞭子随手一扔,怒道:“你他娘的来这干什么,不是让你去城内配合着张南守城吗?”
张萍嘿嘿笑了一声,从提出了两坛酒拎着在张飞的眼前晃了晃,道:“将军,末将在广陵搞了上好的两坛好酒,这不专程给您送来了。”
看到面前被张萍提着的酒坛,张飞的眼睛都直了,连忙拉着张萍进了帅帐,笑道:“算你小子有孝心,知道疼你叔。”张飞接过酒坛,打开封你,闻着飘散满屋的酒香,啧啧叹道:“好酒,好酒啊,你小子这是从哪搞到的?”
“最近陈矫抄了一户小吏的家,好家伙找出了数千坛美酒,陈矫长史专程给将军留了两坛,这不听说将军回来专程给您送了过来。”张飞听着心中为之一动,陈矫要对广陵的胥吏下手他早有耳闻,不过抄家抄出几千坛美酒,这可就让他有些吃惊了。
毕竟主公自第二次徐州之战前就颁布了限酒令以及果酒令,这几千坛酒耗费多少粮食,怪不得这帮孙子们对义仓如此抵制,现在来看,这其中还指不定有多少猫腻呢,沉声说道:“这陈矫是有心人,不过就是忒小气了些,缴获的数千坛美酒,怎么就给俺送来两坛!”
“将军,唯一的两坛酒都给您送来的,其它的酒,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市集直接销毁了,现在的广陵,米酒就算是有钱都难买到了,若不是末将之前喝张南将军打过招呼,只怕连这两坛都搞不到。”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张南和陈矫还是很不错的嘛,不过就是太死脑筋了,好端端的美酒销毁干什么,可惜,可惜了。”张飞心里感叹着,不过他现在更看重的还是眼前的两坛美酒,批不记得的打开了封泥,咕咕咕,便是半坛酒下肚。
看着张飞解了酒瘾,张萍这才说道:“将军,听说咱们要开拔了?”他试探性的问道,他在广陵,每日里干着守城巡逻的活计,憋都快憋死了,用他帐下兵丁的话那就是咱们好歹也是正规军啊,怎么干上了郡国兵的活计,如今听说张飞让宗寇整兵,可他们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不由担心张飞把他们忘了,这战端一起,没自己的事情,就在广陵守城,想到这里,别说是帐下兵丁发牢骚,连他都有些担心,这不借着这个由头,来见张飞来了。
张飞放下酒坛,看着他闷声说,道:“有个屁的军情,都他姥姥的在广陵驻守着,哪都不许去。”
“什么,这是主公的命令?”张萍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好端端的徐州大战,居然没有他们的事情,这到哪说理去,尤其是看着别人吃肉,他们居然连汤都没得喝,不由的激动起来:“那将军你怎么不和主公争啊,凭什么让咱们守广陵。”
“争,怎么没有争,主公不答应,我有什么办法。”
张萍一点的沮丧:“那咱们就在广陵一直待着?将军,这一仗,全徐州都动了,十几万大军,就咱们什么事都没有,这口气咽不下。”
“可不是,他娘的,就连张颌和太史慈都在吴郡对付着许贡,咱们呢,守广陵,广陵有什么好守的,还不如直接让俺到下邳,也好过待在广陵啊。“
“可不嘛,真不明白主公到底是怎么想的。”
“将军,唯一的两坛酒都给您送来的,其它的酒,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市集直接销毁了,现在的广陵,米酒就算是有钱都难买到了,若不是末将之前喝张南将军打过招呼,只怕连这两坛都搞不到。”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张南和陈矫还是很不错的嘛,不过就是太死脑筋了,好端端的美酒销毁干什么,可惜,可惜了。”张飞心里感叹着,不过他现在更看重的还是眼前的两坛美酒,批不记得的打开了封泥,咕咕咕,便是半坛酒下肚。
看着张飞解了酒瘾,张萍这才说道:“将军,听说咱们要开拔了?”他试探性的问道,他在广陵,每日里干着守城巡逻的活计,憋都快憋死了,用他帐下兵丁的话那就是咱们好歹也是正规军啊,怎么干上了郡国兵的活计,如今听说张飞让宗寇整兵,可他们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收到,不由担心张飞把他们忘了,这战端一起,没自己的事情,就在广陵守城,想到这里,别说是帐下兵丁发牢骚,连他都有些担心,这不借着这个由头,来见张飞来了。
张飞放下酒坛,看着他闷声说,道:“有个屁的军情,都他姥姥的在广陵驻守着,哪都不许去。”
“什么,这是主公的命令?”张萍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好端端的徐州大战,居然没有他们的事情,这到哪说理去,尤其是看着别人吃肉,他们居然连汤都没得喝,不由的激动起来:“那将军你怎么不和主公争啊,凭什么让咱们守广陵。”
“争,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