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汉山!”
许多人都是头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称谓,就连张正也都在来回反复念叨着不就是弹汉山吗,他这么随口一说,忽的,好像这山名勾起了深埋在心底的记忆,脸色立时就变了:“弹汉山?司马,您,您刚才说去弹汉山?去鲜卑人的王庭?”
刘澜把所有人的表现尽收眼底,莞尔一笑,道:“怎么,害怕了?”所有人无一例外都是瞠目结舌的样子,当然凡事都有例外,今次的例外是田畴,那是因为上次冀北猜测的时候他在身边,只可惜如今他已独自离去,不知道一人在草原是否安全!
“害怕?”张正不屑的说道:“自檀石槐以来每岁鲜卑人都要犯境,现在攻守易势,哪有不去鲜卑人老窝大闹一番的道理!”
“对,对!”武恪撇撇嘴,一脸豪气的说:“怕个求啊,平日里瞎咧咧一个比一个在行,现在听说去鲜卑人的王庭怎么一个个的都尿了?”武恪咧咧着嘴劈头盖脸的骂着一众人,全然没有第一个变色的就是他自己的觉悟,豪气干云的说:“司马,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么英雄的人物,他娘类居然敢干胡人的老窝,够种!”
一边的赵洪嘿嘿傻笑着接话,道:“那可不,跟着司马就俩字:痛快!本想着今趟深入草原杀上几个鲜卑人就不错了,谁想到还要去抄鲜卑人的老窝,这么痛快的事恐怕一辈子都遇不到了吧!”
“那可不是,看来老子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跟了司马!”邱义笑得合不拢嘴了,若不是司马来他早死了,自从醒来的那刻起他就认定这条命从此以后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司马,不管司马指向哪,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看着大家一个个都变得热血沸腾起来,刘澜满意的点点头,忽然就见梁大小声说道:“司马,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众人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还以为他要退缩,一个个脸现鄙夷,脾气火爆的武恪甚至已经开始谩骂他是没卵蛋的玩意,但刘澜却阻止了众人对梁大无端的指责与谩骂,他了解梁大的能力,这一行除了田畴就要属他最具培养价值了,既然他有想法刘澜当然会鼓励他,即使说不对,那也会让他有所进步。
“说出来听听!”
“诺!”梁大整理一番言辞后说道:“司马,你说我们偷袭鲜卑人王庭的事情如果能够传到右北平传到公孙都尉的耳中,到时候如果能够相互配合,互相策应不是更加事半功倍了吗?”
“说的很好,看来你现在已经开始开动脑筋了,这样下去日后的成就绝不会低!”刘澜先是夸奖了一句,忽然发现张正欲言又止,知道他想说什么,摆摆手阻止他后道:“不过此计虽好,但却稍欠思量,弹汉山距离右北平太过遥远,如果现在通知公孙瓒,我们进攻弹汉山的消息很有可能就会泄露出去,那时若我等跋涉至弹汉山后很可能等我们的就是一场伏击,但若此事就我们几个知道,十分小心去做的话,你说闻听弹汉山被袭和连会怎么做?十有八九会撤兵,这样一来岂不是就起到了围魏救赵的效果了?”
梁大听司马说完后神情严肃的嗯了一声:“末将明白了!”
“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下次再往长远处考虑计策会更完美的,我很看好你哟!”
计议已定,张正等十余位佰长各自回到自己的队伍前,而宇文嫣那边他却是敬而远之,从始至终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而宇文嫣坐在马车之上好像对刘澜这样的表现也并不计较,就这样相安无事下吃饱喝足的刘澜开始了午休,直到日薄西山,大地笼上一层浓浓地暮色后休息的士兵们才幽幽转醒,待吃过晚饭后再次开始集结,向西而行。
借着夜色赶路,刘澜一马当先孤零零一个人走在最前面,无比萧索,此时队伍何等壮观,早已不是初来时一行十来人边走边聊天打屁可比,意兴阑珊直到暮色深沉后部队才又驻扎下来。
将一切都安排好后打算休息的刘澜便看到宇文嫣向他莲步轻移走了来,起身问道:“天色不早了,宇文姑娘怎么还不去休息?”
“你让我怎么休息,和你们一样睡在草丛里?”宇文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道。
“你不是有马车吗,睡那上面不就行了?”
“说等于没说,还好我准备了毡帐!”宇文嫣哼了声表达不满,随后便向是下命令的说:“过来帮忙!”
十分繁琐的将帐房立好,一切完事后刘澜便转身离开,可是还没走一步就听到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道:“等等!”
“又怎么了?”刘澜一脸无奈的转过身,却发现**漆黑如墨的双眸水雾弥漫,十分惶恐的盯着自己说:“我怕黑!”
刘澜彻底无语了,摊着双手说:“等着,我给你找根火把来!”
“不要,我害怕!”宇文嫣说完后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粉红色,随后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去,满脸酡红道:“你能不能别走!”说道这里他那如水的双眸里露出一抹羞涩的神情,欲语还休的嫣然样子看得刘澜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nnd,受不鸟啊受不鸟,照这个架势今晚可未必把持的住啊!
心想着一直没说话,等半晌听到宇文略带焦急的语调响起:你到底能不能陪我啊!
刘澜这才发现小*妞整个臻首已经彻底垂到了胸前,借着月色清能够晰地看到她那如白璧一般修长的洁白颈项,看着这一切的刘澜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