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愠欢刚刚起身,屋外便直接冲进来几人,什么话也不说,便直接翻箱倒柜地,搜罗她的东西。
宋愠欢一脸茫然,急忙阻止几人:“你们做什么,干嘛胡乱动人东西!”
可那些人衣依然不听她的话,继续翻找起来。
突然,一个人朝其他几人道:“找到了,把人带走!”
说罢,几个人便朝她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的便要将她架走。
“哎,你们干什么,你是谁啊!”宋愠欢不停的踢着腿,全身细胞都在挣扎着。
“别说话,等会儿有你说话的份儿!”一白鹤族第子不冷不淡的道。
“你们这是带我去哪儿啊!放开我,是要公然绑架吗,你们这样可是……”
宋愠欢话还未说完,便被一第子直接点了静穴,便不能说话了。
不一会儿,几人便架着宋愠欢来到了白鹤族的大厅。
大厅内挤满了,宋北旭坐在高堂之上,面色肃穆,眉头微蹙。
宋玄青则站在了一旁,手中握着玉昭之剑,他的眸色微凝,仿佛在暗忖什么。
宋家几兄弟分别站在宋玄青身旁。
除此之外,白素月与白霓衣坐在右侧。
白霓衣一脸平静,白素月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焦急看着门外。
其他异族的弟子,全全严肃的站在右下方的位置,白鹤族的元老坐在左侧,身旁站着白鹤族的弟子。
昭平儿一脸洋洋得意的站在异族弟子的前面,睥睨着门外。
气氛低到了零点,在场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没有一人敢大声喘气。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几个白鹤族的弟子推搡着宋愠欢,踉踉跄跄的进了大厅的门。
“跪下…”一白鹤弟子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
宋愠欢一脸茫然,还不知道自己所犯了何事。
她环顾一周,四处熙熙攘攘的,站着的全是人。
她瞥了一眼上方,宋玄青心疼的看着她,却又无能为力,白素月与宋未辞一脸惊讶,又焦急的看着她。
宋北旭轻轻一挥手,便一下子解开了她的静穴。
宋愠欢看了四处一眼,又急忙低头,又道“仙君,不知如此“请”来小的,是所为何事,如此,如此兴师动众?”
宋北旭冷冷一笑:“你当真不知所为何事?”
“仙君,小的,小的不知……”
“来人了,去她屋子中可搜到了证据?”宋北旭朝堂下的弟子问道。
“回仙君,找到了,就在她的房间里,梳妆台下的抽屉里发现的。”一白鹤族弟子说罢,便将那物呈了上去。
宋北旭手中拿着的正是他平常,常常带在身上的那串玄武佛珠。
宋北旭手里捏着那串佛珠,冷冷的看着她,不苟言笑的质问:“你现在还不承认吗,这就是证据!”
“仙君,这东西是……?”宋愠欢一脸茫然无措的看着他手中的东西,她根本不知那为何物。
宋北旭突然脸色骤然一变,冷冷道:“这本是本仙君的玄武佛珠,有着极大的灵力,若是叫普通人得了,便会加升八百年的道行,这玄武佛珠,我于昨日,取下放到了我的寝宫内,可昨夜便消失不见了,叫我好找,原来是叫你给偷去了!”
“仙君,冤枉啊,这玄武佛珠我从来都没有触碰过,更何况这是仙君的东西,我又怎么敢觊觎,还胆大包天的想将它占为己有呢,我虽然生来卑贱,但礼仪廉耻,我自以为做到了绝佳,仙君还请你明鉴,绝非是小的所拿,还望仙君给我一个清白,莫让我这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平白无故的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宋愠欢字字珠玑,连声喊冤。
现场一片议论纷纷,全都在猜测这其中的真真假假。
“哦,我凭什么信任你的一面之词,醉者自言不醉,而罪者当也认为自己无罪,你这不是为自己开脱还是什么?”宋北旭丝毫没有半分动容。
这时候,宋未辞连忙站出来道:“父亲,此事绝对不是小师妹所为,昨夜她有不在场的证明…”
白素月大叫欲起身,白霓衣暗中拉了她一把,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管闲事。
白素月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怎么可能就如此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就如此平白无故蒙冤,便也站起身来,朝宋北旭道:“仙君,我可以作证,昨夜愠欢同我们一道,在后山的湖里采莲子,又怎么可能去偷盗你的东西呢,还望仙君明查!”
“不在场证明?”宋北旭突然冷笑一声:“越是如此,越是欲盖弥彰罢了,人证,本仙君也有,若不是证据确凿,绝不会如此轻易,下定论为她所为!”
几人瞠目结舌,瞬间不知如何是好。
“恕我冒昧,还请问仙君,仙君怎么得知,就是我盗取的你的玄武佛珠呢?是什么让你下了如此的定论,不到一日,便锁定了是我所为?”
宋愠欢正色敢言的说着,目光笃定的看着宋北旭。
见她如此胆大,宋北旭怒道:“好,那我便叫你心服口服。证人呢!”
“仙君,我便是那个证人!”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宋愠欢猛然转头,便看着了一脸自信满满的昭平儿,她站了出来,面上带着洋洋得意,还不屑一顾的瞥了她一眼。
昭平儿走到宋愠欢的面前,诡异一笑。
“好,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证据,代表是我盗取了仙君的佛珠,你若说今日说不明白,我绝不会放过你…”宋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