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是想谈一谈你和玄尘。”苏雅拉热情的把玄尘按在涅凡身边的空凳子上。
“我们早就应该这么做了。”沙旬长老附和说。
“玄尘,不用拘泥于礼数。”苏雅拉在身后拍了拍玄尘僵硬的肩膀。“在这间屋子里,我和沙旬长老都没有大导师的身份。”她扶着玄尘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的继续说。“我还想感谢你救了涅凡,你不知道他对我们而言有多么重要。”
“苏雅拉,你又把自己说哭了。”沙旬长老嘲笑说。“她总是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她比谁都感伤。自从那天知道你被下了咒石,她伤心的天天以泪洗面。”
“那些事情全都过去了。”苏雅拉坐在沙旬长老旁,用手指抹了一下湿润的蛇眼说。“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是我提议把你们叫出来的,我认为是时候把真相告诉你们了。”
“涅凡,我们认为你太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总是把情感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沙旬长老严肃的说。“我们本想继续保持沉默,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不珍惜自己,我和苏雅拉只能选择让你知道真相。”
“你们能想象是谁绑架了玄尘吗?”苏雅拉问。
涅凡看了一眼玄尘,回答说。“是日泰央。”
“这件事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沙旬长老沉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