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朱先生话里的意思,寒浞也到有过来了?”葛覃问到。
“是的,我和寒浞是一道出的国都城,到有戈时,寒浞把寒翼的大军也一并带到了有过,现在的有戈和国都城,无人驻守,可率军图之。”朱序拱手说到。
葛覃看了看伯靡,最近不在他意料之中的事太多了,原本他就是个心思敏感的人,此刻,心里更是打鼓。
“君上,臣下觉得朱先生此计可行。”伯靡先生此刻比葛覃到是坚定的多。
葛覃深知他没有更好的办法打败寒浞父子,便点了点头。
他命斟纶亲自去峡石见季抒,与季抒一道,攻破有戈和国都城。
季抒和斟纶只用五千精兵就攻下了有戈,国都城的百姓早已饱受寒浞残暴统治多年,听说有夏后氏子孙带兵攻打国都城,纷纷主动开城门迎接,有老者见到季抒的师傅,白胡子先生流着眼泪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夏后氏军队。”
未到三日,有戈和国都城就被季抒和斟纶收复了。
消息传到有过,寒浞大惊,于此同时葛覃率大军将营帐前移,真正与寒浞父子隔河对峙。
寒浞、寒翼慌忙登上有过的城墙,隔河观望,见葛覃的军队部伍严整,又看到有过八公山上的草木,以为皆是葛覃的兵士,忍不住面露惧色。
葛覃又逼过河而立阵,寒翼的先锋军不能渡河。伯靡先生便差人告知寒浞,要求他们把军队后移,让葛覃的军队渡河与之决战。
消息传来时,寒浞急的直跳脚,他以为胜券在握才从国都城赶到有过的,却不想此刻,连国都城都失守了。
“君上,臣下早就说过,葛覃非一般人,不仅有士兵,还有训练有素的野兽,如今葛覃逼水而进,自然是有把握取胜的,我们不如就听来使的,我们的军队人数比葛覃多上数倍,若一直临水而战,到。
“君上,臣下觉得不可,原本我军将士便因接连丢失两城而士气不振,若此时退兵,大家会以为我们败了,落荒而逃的。”坚乙看着寒浞说到。
“我们没有败,只是后退几丈,方便更好的迎战葛军而已。”坚甲辩解到。
“臣下觉得此举不妥。”坚乙依然坚持自己的主张。
“你觉得不妥,浇儿随虞思出帐时,你到觉得很是稳妥,最后怎么样了呢?可见你兄长还是比你聪慧的多,孤要不是看在他的份儿上,早把你们三兄弟斩了,还轮得着你在这儿废话。”寒浞看到坚乙就会想起寒浇,一想到寒浇的死状,就心惊,索性把坚乙赶出了营帐。
话至此处,寒翼也觉得坚甲说的有理,便挥军后撤,但他想的是在葛军渡到河中央时,突然袭击,杀葛覃一个措手不及。
不料军队后撤的命令传下去后,队伍大乱,朱序又在此时渡河而来,在军中大喊,寒翼败了!寒翼败了!于是寒翼近60万的大军一退不可复止。
寒翼想重新整顿阵列,结果被慌不择路的士兵推倒,生生被踩死了。
葛覃的军队乘胜追击,一直追到过河对岸30里以外,寒军死者相枕于路,寒浞惊慌失措中,单骑逃回国都城,未过有戈便被季抒斩于刀下。
葛覃看着寒浞和寒翼的尸身不禁想到,若是正面对抗,他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打赢的,他能灭掉寒浞父子三人,用的全是不能为人称道的计谋,但即便如此,他也觉得很好,至少战死的士兵,比他想象中的要少很多。
艳阳清风里,他望着纶邑的方向出神,他和虞思之间,已全无信任,那个还在主宫里的他的王后,该如何面对自己夫君和父王之间,不可避免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