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锣被青衣剑客引进树林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担心贺静女的安危,便掉转头想要回去,不料原本在前面的青衣剑客反而退回来,堵住了她的去路,她一狠心,凌云掌一打,青衣剑客面上的黑布就被打了下来。一双审视的眼睛很是玩味的看着云锣,云锣强装镇定的问道:“你想干嘛?”
“听说有人平了贺家后院,还是个姑娘,好奇而已。”董律笑着说道。
“你是契丹人?”云锣问道。
“一半是,怎么,要杀我吗?”
“你知道?”
“当然知道,大周这几年发展的很好,契丹和北汉是最大的隐患,自然是要除掉的。”
“那你还敢来关西?”
“哈~我十岁起四处跑了,哪没去过,要是这么畏首畏尾,能劳动赫赫有名的贺家云氏暗卫来杀我吗?”
“我不是暗卫。”云锣辩解道。
“近身护卫?那也是暗卫,贺家云氏的前身就是暗卫,不过长成你这个样子的暗卫却很少见。”耶律阿保机看着云锣说道。
“你母亲也是汉人,你看着她的同胞被契丹人侵掠,难道就不心疼吗?”云锣瞪着眼睛,拿出气势问道。
“我母亲?我没见过我母亲。”耶鲁阿保机说这话向云锣靠了过来,云锣自小到大,就没和长的如此俊秀的男子离得这么近过,心跳骤然加速,有一身打退敌人的本事,却不自觉的后退了。
“你?你要干什么?”云锣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红着脸问道。
“你说我要干什么。”耶鲁阿保机话音未落,炙热的吻已然落了下来,云锣的七魂八魄瞬间抽离了身体,任由前面的人在自己的唇齿间游荡,下意识的,云锣用双手钩住了环抱着她的人的脖子,她被抱的越来越紧,两个炙热的身体靠的越来越近,一个冗长又甜蜜的吻,回荡翠绿色的山林里,清风和飞鸟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丝甜蜜,都安静了下来。
云锣回到青玉庄的时候,整个人都懵懵的,这之前没人吻过她,她回忆着那个林间的吻,一丝红晕染上脸颊。
“你真的喜欢他?”贺静女看着云锣问道。
“我?他亲了我。”云锣跟贺静女说道。
“他一个三十多岁、混迹江湖多年的王爷,见的姑娘、少女多的数都数不清,对付你,还不是绰绰有余。”贺静女看着云锣说道。
“你是说,他是故意的?”
“不然呢?他才见了你一面,就死心塌地、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吗?云锣,一个契丹很受重视的王爷,至今未婚,他能是什么好人啊!这一招还真是厉害,你今年不过十七岁,练了一身本事,于男女之情上一窍不通,他亲你一下,你就神魂颠倒了,怎么可能要了他的性命,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在树林里,他轻而易举就能要了你的命。”贺静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怎么办,我就是没被人亲过啊,我就是懵了啊,你说怎么办?”云锣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要不说人家厉害呢?打蛇打七寸,正好打在你的七寸上。”贺静女看着云锣,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还去董府吗?”云锣突然问了一句,贺静女看着她,哭笑不得。“你想去吗?”贺静女看着脸红的云锣问道。
“我能去吗?”
“你知道你和他什么关系吗?你来这儿是来杀他的,而且他已然知道了,你还去,去送死吗?”
“他没杀我啊,他要是真想要我的命,刚刚我就没命了。”云锣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然后想了想说:“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玉先生告诉他的。”贺静女回道。
“那,这玉先生不就是奸细吗?不处置吗?”
“哼~贺家的作风,到现在了,你还没搞明白吗?怕就是他自己想让你杀了他。”贺静女想到这儿,突然心平气和了。
“啊?他有病吗?自己设计让我杀了他?”
“他要是个正常人,会上来就把你带进小树林,二话不说就吻吗?”
“这到也是。”云锣笑着说道。
“你怎么还这么开心呢?”贺静女不解的问道。
“他要用美男计,我奉陪啊,刚好我也蛮喜欢他的。”云锣说这话,开开心心的出门去了,剩下被惊掉下巴的贺静女站在堂中,不住的摇头,
贺静女把在青玉庄遇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报给了在汴京的父亲,心里盘算着,要是云锣真的被攻克了,大约赵匡胤也是能要了这耶鲁阿保机的命的,所以并没有太担心,至于云锣,虽然感情经历跟耶鲁阿保机没得比,但胜在武艺高超,轻易应该也不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话说这云锣这日晚间在房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午后在小树林里的那个吻,她索性起身,直奔董府而去。
云锣出现在耶律阿保机的卧房的时候,耶律已经歇下了,只是还没有入睡,听到动静,立马从床榻上翻了下来,定睛一看眼前明艳的少女,很是不解。
“云锣姑娘这么晚来此何干?”他顺手给自己披上了外袍。
“我睡不着,闭上眼睛全是你,所以只能来这找你了。”云锣大大方方的说道。
“哈哈~云姑娘,你一个女儿家,说这样的话,不觉得于礼不合吗?”耶鲁阿保机略带惊讶的问道。云锣没有理他,而是直接亲了上去。
午后在林间,隔着厚厚的衣服,少女绵软、炙热的体温感受的不是那么明显,如今,耶律阿保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