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纪怀清试探性的喊了一句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应,自己再擦了擦糊掉的眼睛,从被老头翻得乱七八糟的背包里找了一件衣服就开始自己包伤口,包的歪歪扭扭甚至是搞笑,但是完全没空管,现在林夕北看着不太正常,怕是抑郁症复发了。
他不知道林夕北被他害到了什么程度,他回头再看了缩在墙角的林夕北一眼,那个状态,不正像他前些天阴戳戳的期待的又哑巴又傻的状态吗?
只是此刻他更多感到的是后悔,他这干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完全qín_shòu之为,如今怎么弥补,都是错的。
他开始在地上画歪歪扭扭的路线图,以图分析出来一条两人可以逃跑得路。这一路跟着这个老头走过来经过了几个平路上的村庄,但是却已经经过了无数个几个岔道,这老头的屋子还隐藏在一片树林之中,再加上天色将晚,更是难上加难,而且林夕北这个状态,不太妙啊!
琢磨之间,母亲的话又在脑海里忆起,“那凭什么,你这些年受过的苦又凭什么让你来受?林夕北在外面过得比你更痛苦吗?你为她受了三年之苦又算什么?你本来是要娶她的,你知道吗?!是纪恒远,非要阻挠我们跟林家成亲家!!!”
他呵呵一笑,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彻底。
从前他以为这世界有钱就可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那一袋子钱被林夕北妈妈从阳台扔下来,飘飘扬扬完全入不了人家的眼;以前觉得糖衣炮弹不行,那就来点强硬的嘛,于是强迫的后果就是林夕北亲手推他入牢。
可他,其实是真的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