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听说以纪恒远为首的安和四少不和,可看他们喝酒、打牌、互相损友式吐槽真是欢乐得不行,不和个鬼,和睦得不能再和睦了,还老拿她打趣。
林向北乖乖巧巧的坐在纪恒远旁边,他一晚上的投喂基本就没停过,任是如此她还是发困,靠在沙发上才一会,她就睡着了。
纪恒远侧头轻轻把林向北头扶到大腿上任由她枕着,示意他们轻声,等把最后一张清单交换完,“人既然都见了,我就回了。”
“唉~有了娇妻忘了兄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会陪我到很晚的~下了沙发不认人,哼~”张襄阳说着,端起酒杯,纪恒远果不其然吐了个滚字,张襄阳朝纪恒远做了个鬼脸,“起初听说你认了个弟弟我们还以为你开国际玩笑,原来是给媳妇下套,好路数,大家拿小本本记起来,泡妞的时候好用上。”
“我弟弟和向北还是同学,感情就是自家人,我们还老纳闷他出柜看上的谁家的。”傅家逸说完,惆怅的皱眉,“我还以为你要孤独终老了,白担心了。”
“只要够努力,媳妇就在读高中,这就是纪总的老牛吃嫩草的快乐生活。”彭旭也刚说完,纪恒远已经一杯酒泼过来,他立马滚到张襄阳旁边,“得得得,不说了行吧,我都已经按照你要求,很小心翼翼的和你家小宝贝说话了,就怕吓着他,您还泼我,您还是早回吧,都有家室的人了。”
纪恒远抱起林向北,“那就,回见。”
林向北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水声,艰难睁开眼,浴缸的水阀开在那里,纪恒远就这样,把她丢在浴缸里了?
浴室的门打开,一脸迷茫的林向北和冷冰冰的纪恒远对看三秒。
“你泡我干嘛?”
“睡得太死。”
所以是浸泡叫醒**?
“有没有不舒服?你身体有点烫”
“好像还好。”
林向北摸摸额头,只是微烫,其然后就是感觉自己整个人有点飘飘然,就像踩在海绵上。
泡沫已经堆到心口,林向北哗啦起身,关掉水阀,坐回去,一脸抗拒的看着还站在那里的纪恒远,“你还想要一起洗啊?不行的,浴缸太小了。”
门一下子关上,她湿漉漉的走过去锁上,就不应该趁纪恒远接电话,喝掉彭旭也偷偷给她的烈酒,现在感觉脑子有点迷迷糊糊的不清醒,不知道那杯酒加了什么。
等到她洗完澡,身体依旧燥热无比,喉咙火烧一样难受,脑袋晕晕的,她趴到纪恒远身上八爪鱼一样黏住他,“我真的好奇怪,好热、好烫、还好晕,我是不是发烧了?”
纪恒远看着林向北可怜兮兮的模样,怎么看都很想蹂蹑一番?
他猛然皱眉,好像明白临上车时,彭旭也突然贱兮兮的说帮你一把是做了什么骚操作,他以前也对张襄阳做过类似的事情,被张襄阳打了个半死。
“你到底给他喂了什么?”彭旭也好歹接了电话,纪恒远是真的想立马捅他一刀,“他现在很奇怪!”
“怎么了,不满意?小家伙不够主动?还是你不行?”
“你找死!”
纪恒远挂了电话,林向北已经难受得哭了起来,在他脖子那里蹭来蹭去,“真的好讨厌这种感觉,呜,要亲亲!”
纪恒远被林向北哭闹搅得心烦意乱,顿觉焦头烂额,狠下心把黏在身上的林向北扒拉下来,用被子一卷,给清岁打电话求救。
清岁匆匆赶来,给林向北打了一针,喂下药,林向北床上又难受的滚了一会,没声了,睡着了,纪恒远松口气,“会不会有后遗症?”
“这两日会有些昏沉、也可能会有失忆症状,其它照常饮食就是了,以后别再沾到这些东西,毕竟对身体还是有害。诶?您不在这守着,您要去哪?”
“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