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处境,是真的不妙啊,隐约记得,最初她和纪怀清逃课的时候,他都还算客气,最多只是抓住她告诫几句,怎么今天像扯了他逆鳞一样的叫人害怕,林向北小心翼翼的收缩着自己的手脚,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范晟回过头来,毕恭毕敬的和纪恒远通报了一句,“纪总,纪小少爷已经叫人送回家去了。”
纪恒远只是轻微点下头,看了一眼车上那个清秀的小兔子被逮了一样缩在一边的少年,看他紧张兮兮又试图再次毫无痕迹的缩远一点,不满的把他拉到旁边,“我说过,事不过三吧?”
林向北被吓得一下子挺直了腰板,这个可怕的男人旁人从来都不敢忤逆他,上辈字纪家人见他一次连着三天都没办法睡一次好觉,她上辈子真是胆子大不怕死啊!都被告诫了好几次,还跟纪恒远叫板说他管不着她和纪怀清来往,没被纪恒远捏死她上辈子也是命大,真是蠢得天真!
林向北深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强行镇定住自己,不管上辈子怎样,现在也是新的开端,她眼前这尊大佛,其实是她这辈子逆转开始的救星啊!
“我已经跟他说过不要再跟我来往了,根本就不是我缠着他,而是他非要拉着我逃课,因为他,我成绩都下降了!”到底也不能一下子变化得太明显,总不能前脚要死要活要跟纪怀清做朋友,后脚就要死要活的说不跟纪怀清来往,林向北余光偷偷打量那个男人依旧寒冷的脸色,没有察觉到变化。
林向北被纪恒远的扫视吓得冷汗直冒,“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没看我刚刚,一直都在试图甩开他!”
“好。”纪恒远莫名其妙的吐了一个字,面色无异的对着回头请求指示的范晟点点头,车门一开,林向北就跳下车,飞也似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