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璃!你非要我跪下求你,才肯帮你弟弟吗!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沈老师,这么说,我和言秋师兄是同工同酬啦?
——我的生日,六月二十六啊。
——谢谢沈老师。
无尽的寒意从四周侵袭,将他死死困缚,无法挣脱。
他想起听到的她说过的话,想起那天她孑然无所依,被那么多人围观,想起被她撕碎扔到垃圾桶的那封信,想起那根钢管朝着她狠狠砸去。
沈知谨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那股疼痛几乎要将他彻底撕裂。
冰冷的手表抵在他的额头,生疼。
怎么会那么疼。
怎么会那么疼。
低低的沙哑声音在车内响起。
“对不起.......茵茵......对不起......糖糖......对不起......“
他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
宁璃楼上的灯,亮了一晚上。
从天黑到天明。
当清晨到来,数量车再次抵达楼下静候。
宁璃从沙发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定定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背起背包下楼。
和昨天一样,她选择了自己开车。
半小时后,一行人抵达鉴定中心。
桑远已经在等候,手里拿着一个密封文件袋。
那是——宁璃和沈知谨的亲子鉴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