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继续说。”楚亦涵左手拿着扫帚抵在她的喉咙口的位置，“你要是觉得自己这张嘴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废了。”
那人似乎还没用反应过来，在楚亦涵动手的那一瞬间，除了害怕之外剩下的就是狂喜。
在公司里面，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楚亦涵打了一顿，那么公司为了补偿她，以后肯定少不了她的好处。
“你如果真的看我这么不顺眼的话，我离你远一点就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误会我。”
楚亦涵没有听她把话说完，手中的扫帚已经脱手打在了她的身上，也硬生生地将她的眼泪给打了出来
那扫帚甩在身上是真疼。
“第一，我有没有误会你你自己最清楚，第二，公司上下最忌讳的就是算计，第三，你这演技太差，学了这么长时间，完全就是在浪费老师的时间，你可以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
“不，我不接受，是你打了我，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从训练生走到今天，实力多少也是会有一点，楚亦涵认真地上下将人打量了一遍，淡淡地说道，“我记得你叫白雪。”
“名字倒是起的像模像样，可是，这脑子怎么就这么不管用？以上我说的三点，我但凡有一点说的不对我当众向你道歉。”
总而言之，就是楚亦涵所说绝对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夸张成分，这个人人品方面就是处处不行，留下来也不会有大出息。
“你，你给我等着。”
楚亦涵没有任何反应，眼睁睁地看着她气急败坏地离开。
在离开之前还放了几句狠话，好像不这么做就显得她自己十分没有格调一样。
“其他人如果想跟她一样，请随意，我记得，公司有一条明文规定，禁止所有的恶性竞争，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放在心上。”
在场的所有人当即表示一定会引以为戒，保证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楚亦涵短短几天时间，逼走了三四个人的消息，在公司内部传的沸沸扬扬。
大部分人开始反省自己，规范工作以防被楚亦涵抓住，而另外也同样有一部分的人暗暗对楚亦涵表示不满。
他们倒也确实没有做特别过分的事情，也没有说很过分的话。
只是工作一点也不积极，能划水就绝对不工作，连带着公司的其他员工的效率都有所下降。
楚亦涵注意到这个事情之后，跟人事的经理也商量了一下这个情况。
从他那边拿到了不少的数据，在顾承懿的帮助之下，楚亦涵用最快的速度进行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公司人太多了。
这天，楚亦涵拿着整理好的东西，上完课之后就抱着走进了顾观澜的办公室，今天办公室内倒是只有顾观澜一个人。
进去之后也不说话，而是将文件直接放在他的桌子上面。
“出去，敲门进来。”顾观澜头也不抬，盯着电脑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楚亦涵觉得有些奇怪，慢吞吞地转到他的面前。
“我不是说了吗，你……”
话说到一半，顾观澜停了下来，伸手抓住楚亦涵的手，“你怎么来了。”
楚亦涵公事公办地将手抽出来，面无表情地指着桌面上的文件，“我觉得公司人太多了，你觉得呢？”
顾观澜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是颇为头疼。
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就想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你想整顿？”
“你难道觉得不应该整顿吗？说实话，就我目前所看到的，这已经确实到了需要重新洗牌的时候。”
“公司如今上上下下不说一盘散沙，但是也确实凝聚力不够，我这也是为了公司着想。”
楚亦涵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顾观澜的神情太淡定了，淡定的好像他早就知道会这样，连忙摇头将这个荒谬的想法抛在脑后。
“你考虑考虑我的建议？”
顾观澜将文件重新推回到楚亦涵的面前，“你想要做的事情尽管去做，一切有我，这一点，我相信你能一直都记得。”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应该是第五次从顾观澜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楚亦涵的神情略微有些恍惚，好像她之前一直都没有把这句话当成是一个承诺。
而如今看来，他竟然是认真的？
“哦，有你这句话，那我可就不怕了，我事先跟你说明，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说的，给我善后。”
顾观澜点头，“我说过的，你尽管去做，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给我就好。”
听到他这么说，楚亦涵的神情是彻底放松了下来，顺手将文件拿在手上。
转头的那一刹那，她猛然想到，她怎么再次被顾观澜牵着鼻子走？
恨恨地转身，反手将门锁上，来到顾观澜的面前，“你这一直不管我，不是因为相信我吧，而是你有意为之的是吗？”
“目的就是为了清除那些对公司有害的人，通过我的手。”
顾观澜并没有诧异楚亦涵想到这一点，只是看着楚亦涵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你说的其实没有错，我有这样的打算。”
“只不过你也应该要知道，这个打算再面对你的时候就已经不成立，我不会利用你达成目标。”
楚亦涵的耳朵不自觉地红了，“谁知道你说的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你这个人我是把握不住，现在倒是要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顾观澜也不气恼，只是眼中多了几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