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质问:你什么意思?
楚子月说:字面意思。这时看到楚太傅和浩王他们匆匆赶来,后面是楚银和彩屏,最后是管家。
楚太傅看着楚子月说:发生何事,为何要聚在此处。
楚子月冷冷质问道:为我母亲之死,楚太傅可知其因,知多少?在楚子月心里她的这个爹怎么可能一无所知,楚子月对他说话也客气不来。
楚太傅慌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母亲是生完你之后,一直血亏,生病而死。
楚子月冷笑道:您可还记得曲嬷嬷?
楚太傅道:你母亲的乳母,一直伴你母亲左右,你母亲去世当天她失踪了。
楚子月道:您就没有怀疑过吗?她时时伴我母亲左右,为何偏偏在我母亲去世当日失踪了?楚太傅不知道如何回答。
楚子月转头看向二夫人:是不是二夫人能给我们解惑呢。
二夫人慌道:你干嘛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楚子月不慌不忙的问:二夫人可知道无生花。楚子月一说完,拓跋湛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楚子月知道拓跋湛看着她,故意避开他的视线和他的担忧。
楚子月接着说: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无生花都是疑惑的表情,只有二夫人一脸震惊,看来二夫人深知其作用啊。
二夫人慌乱的开始狡辩:你不要胡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是无生花。然后避开所有人的目光。
楚子月也不和她争辩接着说曲嬷嬷之事:曲嬷嬷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她听到不该听的话被人灭了口,母亲去世当晚病情加重,曲嬷嬷便去求二夫人去请大夫,不想碰巧听到二夫人正在和一个神秘人说话,自打那个女人有孕我便已经给她服下无生花,服此花者绝无生还的余地,她的量我控制的很好,她现在的症状就是生完孩子血亏的假象,撑不了多久的,即便死了之后有人查,也查不出任何痕迹,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门关走一遭,她没挨过去,不是吗?二夫人这些话可还熟悉?
二夫人整个人都在抖,说:你你胡说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子月靠近二夫人,如鬼魅一般幽幽的说:无生花,无可生还,无声无息。楚子月稍一停顿凑到二夫人耳边:二夫人可想见一见曲嬷嬷,她可是来了呢?
二夫人像发了疯一样,叫道:不要,我不要见她,她她不可能还活着。
这时楚知慧一把推开楚子月,拓跋湛从后面扶住她,刚想对楚知慧动手,楚子月拉住他,楚知慧不配拓跋湛动手。
楚知慧吼道:楚子月你不要在这编故事吓人,你母亲的死是你害死的,你若不出生。
楚银怕楚知慧说出更难听的话,赶紧打断楚知慧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母亲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楚子月转头看看周围的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楚子月觉得可笑,看着楚银说:好,那便说说为何二夫人觉得曲嬷嬷还不可能活着,因为他们在城东找到了她的尸体,曲嬷嬷回到我母亲房中,发现母亲已经死了,嬷嬷想带着我一起跑,可她已无活路,她赌楚太傅会看在这点血缘关系上也许护我周全,可她又怕自己赌错了,她便往皇城的方向,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真心待我,那只能是皇后身边的徐嬷嬷,她写了一封信托她亲戚转交给徐嬷嬷告知原委,然后自己往城东方向跑去,就是这封信,二夫人。楚子月拿出那个自己攥了一路的信。
楚知慧抱着发抖的二夫人道:仅凭一封不知真伪的信,你就想让我们相信吗?
拓跋湛开口道:无生花生在极寒的生死边缘,得此花不易,卖家通常会留买家信息,查到买主一点都不难。拓跋湛是宗朝名医,他说能查出,那就是能查出,加上楚子月说的信里的内容,如今在场的人都信了七八分。
楚太傅一直都未开口,这时问楚子月道:你想怎么样?
楚子月面对着自己的父亲说:杀人偿命。楚太傅知道这件事楚子月不会这么算了,可也没想到那么狠绝。
楚知慧怒道:就凭一封死人留下不知真假的信和未证实的证据,就要杀人,这宗城是没有王法了吗?
这时浩王接着楚知慧道:知慧说的没错,这件事情如今确实没有十足的证据,一切的起源不过一封信,就此如果就定了二夫人的罪确实不公平。
拓跋湛上前一步刚要开口,便被楚子月拦住,楚子月今日本也没打算和他们讲什么道理公平大义,楚子月一步一步走到二夫人面前说:你们今天给我讲什么王法公平道义,她如此害了我和我母亲,谁又曾给过我们一个说法。
然后楚子月转身看着楚太傅一字一句的说:血债血偿。
楚知慧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子月笑出眼泪,笑到站不起来,拓跋湛心疼的扶住她,楚子月勉强站直了说:欺人太甚?声音突然冷道:我就是欺你你又能怎样,我就是让她死你奈我何?
拓跋湛突然道:不要说我能拿得出证据,就算我拿不出,徐嬷嬷是皇后身边最亲近之人,她的信,皇后不会有任何怀疑,加上我姐姐云妃娘娘联手。众人也没想到霁月清风的拓跋湛也会说出这番不讲道理的话,甚至牵连到云妃。
楚子月接过拓跋湛的接着说:不要忘了我手上还有一道空文懿旨,这些让她死一百次也够吧?
浩王开口道:赐死一品官员夫人,陛下不会置之不理,本王不觉得皇后娘娘和云妃敢如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