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
大家伙的话匣子一下就被打开了,祁筱筱也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脸一白。祁筱筱从那位婶子的口子知道好像是北蛮的人来白阳城闹事了,但没想到的是他们下手的竟然是孩子。
祁筱筱抱着祁顺天的手慢慢收紧,祁顺天察觉到祁筱筱的害怕,蹭了蹭祁筱筱的脖子想安慰着祁筱筱。
躲在暗处的北蛮人看着抓过来哭哭啼啼的女人还有旁边哭闹不止的孩子头都大了。
“啪。”
穿着黑衣长袍的男子狠狠打了为首的壮汉一耳光,这一耳光把在这儿的女子都吓到了,都停住了哭泣。呆愣地看着黑长袍的男子。
黑长袍的男子用着北蛮话骂为首的壮汉:“你们脖子上东西都不思考的吗?我带你们来那是因为你们是我们的北蛮的勇士,可你们呢?一次次让王,让公主失望了。你们绑这些人来干嘛?他们是能帮我们做些什么事情?他们什么都能不能你抓他们有什么用?我们要勇士,勇士,勇士!”
为首的壮汉盯着肿起的脸唯唯诺诺地说道:“可是,我们也抓不到勇士,这儿的人太精明了,你不是说不要一起行动要单独行动吗?我们也是按照你的吩咐来的。”
屋里其他壮汉都点点头,一脸真诚地看着黑长袍男子,这可是他说的。
黑长袍的男子捂着心,他的心脏啊!都是一群蠢货,怪不得被风奕的人打成哪个样子。
为首的男子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他不开心了他明明是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而且这些女人和小孩的用处可大着呢,把他们带到北蛮去,等风奕的人来打他们的时候,就把这些人当成肉盾,看风奕的人还能下手。
黑长袍男子见事情已经没什么转机了,加上白阳城的人都出来抓他们了,还是赶紧走比较好。
“算了,就这些人吧。我们赶紧离开,然后回北蛮。”黑长袍男子说道。
为首的壮汉看着哭闹的女人和孩子问道:“可这些人老是哭怎么办?”
“你不会弄点mí_yào来吗?”黑长袍男子盯着屋里的女人孩子说道。
被他看到的女人和孩子都害怕的互相靠在一起。
‘谁来救救他们。’
这是此刻大家的心里想的。
与此同时。
祁保孝也看到了抱着祁顺天的祁筱筱,走过去问道:“筱筱你怎么在这?顺天你不是跟着桂姨,我怎么没看到桂姨?”
“我看到筱筱姑姑就和桂姨说,桂姨也答应了,我就自己过来了。这不管桂姨的事情,是我想筱筱姑姑和婉雪姑姑了,才和桂姨说我想过来的。”祁顺天赶紧解释道,他怕他爹误会桂姨了,桂姨人很好,至少是这么照看他的人里面最好的那个。他不想让桂姨为难。
祁保孝听到祁顺天这话第一次产生了愧疚的心里,他知道桂姨人很好,就是耳根子太软了,要是顺天坚持要来桂姨也拦不住。只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让祁保孝没时间去说教祁顺天,和祁筱筱打了照面之后祁保孝就离开了。
祁筱筱看着祁保孝的背影对几个孩子说:“我们回去吧,既然街上不怎么安全那我们回去吧。家里总是安全的。”
“是,少夫人。”木一说到。
樊俊炀略有些可惜地说:“那好吧,嫂子下次有还可以带我们来玩吗?”
“当然可以了。”祁筱筱说道。
相隔很远的小查山,朱志炘坐在屋顶上烦闷的喝着酒,这下该怎么办?祁筱筱那丫头要去南城,自己又不能跟着去,这下可麻烦了。
心烦意乱的朱志炘没注意到翡翠悄悄靠近了他。
“嗨。”
翡翠猛然大声喊道,吓得朱志炘手一滑酒杯掉了下去。
“啪。”
杯子裂开的声音再安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两人安静了一会,随后朱志炘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收拾好,拉着翡翠连跑带跳的躲在另一边的屋顶上。
翡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下面李叔气急败坏的声音。
“朱志炘你个浑小子你又跑到屋顶上去喝酒。”李叔在下面看着破碎的杯子心疼地说道。
这可是他珍藏多年的酒杯啊,又碎了一个!朱志炘这浑小子每次都拿自己的酒杯喝酒,喝酒算了,还每次都跑到屋顶上去喝,真是气死他了。
就在李叔还在伤感自己的酒杯时,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内。
李叔看着地上的酒渍蹲下去用手指沾了点尝了尝,这不尝不要紧这一场屋顶的上的朱志炘心不由颤了颤。
完了。
朱志炘的脑海里出现两个字。
李叔突然瘫坐在地上哭着说道:“哎呀,我的酒啊,朱志炘你个小混蛋你把我珍藏了那么多年自己都不舍得喝的酒给喝了,我的酒啊。呜呜呜。”
这喊的真是说者伤心闻着流泪啊。
听到李叔鬼哭狼嚎的翠婶跑过来看着地上的碎酒杯颇为无奈地说道:“我说李老头至于嘛,为了几坛酒这哭得死去活来的。你这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什么叫为了几坛酒哭成这个样子,你知道这几坛酒我藏的多辛苦吗?为了不被那抠门的掌柜地找到我是每隔几日就换个地方藏,我,我自己都没喝,呜呜呜。”李叔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哪叫一个难过。
在屋顶上的朱志炘听的都没好意思下来告诉李叔这酒不是他珍藏多年的,这酒就是普普通通的在酒店里买的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