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雪看着祁保山手里的兔子跑到祁保山身边看着兔子摸了摸说:“哇,大哥,我们中午吃兔子吗?大嫂呢?我怎么没看见大嫂。我想大嫂做的丸子。”
祁保山把兔子往上提了提就看见祁婉雪的视线跟着往上提了提,笑着说:“我们家婉雪可真是个小馋猫。你大嫂回家住几天了。”
“才不是,我只是好久没有吃兔子了还有大嫂的丸子。”祁婉雪狡辩着。“大哥,你能把毛毛留给婉雪吗?”
祁保山看了看手里肥硕的兔子,就脚上那地方的皮毛受损了,要是拿出去卖还是可以卖个好价钱,但看着祁婉雪闪亮的小眼神,祁保山点头答应了。
祁婉雪可开心了,这可是自己要送给五姐的礼物。隔壁的张婶老是说自己傻,但自己可不傻,小脑袋可聪明了,五姐要嫁人了自己要给五姐绣嫁妆,等大嫂回来了就让大嫂教婉雪怎么弄。想着五姐穿着自己绣的衣物出嫁,祁婉雪可开心。
祁筱筱出来就看见玩在一起的祁保智喝祁保仪,祁保礼在一旁劈柴练手劲,祁婉雪看着兔子不知道在傻笑什么,抱着刚刚煮好的笋问道:“婉雪,你在那乐啥?”
“嘘,秘密。”祁婉雪神神秘秘地说。
“筱筱,我把兔子杀了,等会你准备把它腌着吃还是炒着吃?”祁保山问道。
“大哥,你还是晚上杀吧,娘中午不在家吃,晚上杀还能给娘吃上一口。”祁筱筱晒着笋说。
祁保山这才想起来娘不在家,便把兔子放在鸡窝里拿几片烂菜叶喂了一下。
祁婉雪现在可宝贝这兔子,就蹲在那看着小兔子。
祁保智和祁保仪打闹了一会,看了看天,说:“大哥,你说今年会不会干一整年,原本雨季的现在也没见着雨。”
祁保山看了看天,摇摇头:“我看今年干的可能性要大一点,对了保智,你们在学院也没有听说南邑城闹饥荒?”
祁保仪听到后,停下来说:“南邑城最开始不是闹饥荒,是人瘟。”
祁保智皮笑肉不笑的接下话:“南邑最开始是有人得了天花,这新上任的知府就让人一把火烧了那个村子,后来是地里的庄稼无缘无故就那么死了,加上这知府上任后下令种麦子,这后来就不知道怎么就传出了南邑知府下令拔稻子,种小麦的谣言。”
祁保山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那你们看着南邑城的事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当然不正常。”祁保智说,“人瘟也好,庄稼莫名其妙的死了也好,都是这南邑知府上任之后才有的。那一个村的人在一夜之间全的了,这里面没有鬼谁信。”
“过段日子可能要征兵了。”祁保礼淡淡地说。
“保礼,你怎么知道要征兵了?”祁筱筱感到有些奇怪地问。
祁保礼镇定地说:“直觉。”祁保礼对兵书特比感兴趣,在学院里面找过武学院的夫子了解一下。
祁保山坐在椅子上看着天想着:希望今年是个太平年。
小茶山。
王玉芝在家里收拾着,清点家里的财务准备给儿子续弦。之前的那个儿媳妇也真是的,刚嫁进来没多久就病死了,那钱老头也是把个病秧子女儿嫁到他们樊家,死了还找俊成的麻烦,让俊成给他那女儿守孝,要不是看在族老的面子上,打死她也不会让俊成去守孝。
樊兰婷刚和哥哥一起去上山看有没有猎到东西回来就看见自家娘又在那盯着那箱东西,无奈地说:“娘,你放过哥吧。哥就不想娶媳妇。”
王玉芝看着女儿恼火的说:“你懂什么?不娶妻,咱们老樊家不就无后了。我怎么跟你爹交代。你们这两兄妹也是奇怪啊,我养你们这么大我容易吗?一个现在不愿娶一个不愿意嫁。你们看娘这辈的哪个不抱着孙子,就我一个人看着你们两。”说着说着委屈的哭了起来。
樊兰婷真的是对娘说的这些话无语了,整天催自己成婚,可小茶山那些人,自己又看不上,身子骨还没有她结实。
樊俊成只是在一旁默默听着,他不是不想娶,只是他想娶的那个人不在了。
王玉芝看自己哭两个孩子都没有反应,直接坐在地上耍起赖来,赌气地说:“我不管,要是你哥这个月不娶个媳妇过来,我就把你樊兰婷嫁出去。”
樊兰婷头都大了,为自己辩解:“娘,我都20了,你看谁家会要个20岁的老姑娘?先说好我可不去当人家的后娘,要当你自己当去。”
“你个死丫头怎么说话的。”王玉芝指着樊兰婷问道。
樊兰婷怕了王玉芝,跑到她跟前给她捶捶背,出卖着自己的老哥讨好地说:“娘,我遇到有个姑娘,看身子骨还可以,长相也可以,要不你去给哥说来?”
王玉芝听到这话来劲了,问道:“哪家的姑娘?”
樊兰婷耸耸肩说:“不知道。”
王玉芝把手抬高想打樊兰婷但还是忍下来了。
被讨论的樊俊成跟个没事人一样干着活,好像被安排成亲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
大麦村。
卢芬在张媒婆家了解的差不多了,看着这天都快中午了这还没生好,不由问道:“张媒婆,你家这个媳妇该不会真的怀了两了吧。”
这话刚落,祁三娘就出来看着院里的人说:“大嫂你也在啊,那正好,你进来帮帮我,张媒婆,你赶紧去弄点补身子的,你这媳妇怀的两个的,这个小的胎位不正,你快去弄点东西给她垫垫。”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