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惊到了沐浴梦海的两人。灼华的脸更红了起来,刚才一切来的太突然,她都没来得及做准备。或者,是身体根本就不听使唤,呆呆的站在那里。脑海之中,左边一个小人在顺从,右边一个小人在反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缓过神来的灼华,瞪着大眼睛看向了辰宇,抬脚一记提膝打到他的小腹上。辰宇吃痛一声,跪倒在地上。灼华看了一眼呆住的禁卫,双手捂着脸害羞的跑开了。
那名禁卫有些内疚的走过来,扶起辰宇,问道:“宇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辰宇捂着肚子,抽着凉气,笑着说道:“没事,兄弟。这事不怪你,我想先一个人静一静。”禁卫看了一眼之后,起身走开了。
此时的辰宇,痛并快乐着。事情又回到了他脑海中的剧本路线上了,灼华并没有不理他。辰宇坐在石阶上,一手揉着小肚,一手摩挲着嘴巴,不时传来嘿嘿嘿的傻笑声。
刚才的那一瞬间,宛如电光火石。什么感觉他也没记住,脑子当时就空白了,完全都是本能的反应。现在回想起来,感觉有些麻麻的,味道有点甜。不仅感受到了她的呼吸,还听到了她的怦然心跳。
此时的灼华,逃到了经常摸鱼的老地方--房檐之上。抱膝而坐,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的那个画面,嘴里嘟嘟囔囔的的说了半天,反复的只有一句话:“完了,完了,老娘的初吻没了。”
不一会的功夫,辰宇飞身而上也来到房顶,看到躲在这里的灼华,会心的一笑。从小到大,她只要一藏起来,辰宇总能第一时间找出来。
看到走上前来的辰宇,灼华娇羞的把头埋到了腿里面,仿佛这样对方就会看不到自己一般。辰宇抿着嘴,努力的克制着笑意,坐到灼华的身边。没有说话,抬首看着星星。
片刻之后,灼华偷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辰宇,恼怒道:“你还笑,都是你!老娘珍藏17年的初吻,就这样给你了。”说着不解气似的,打了辰宇两下。辰宇没有躲闪,反而笑意更浓了。
灼华见状,气囔囔:“从现在起,我要保护好我的贞洁,你离我远点。”
辰宇一听就有些无语了,反问道:“要那玩意干啥?又不当吃,又不当喝的。要不改天找人给你立个贞节牌坊?”
“滚!”“我真的滚了!”
灼华拽住了要走的辰宇,一手伸进了他的怀里,扯出来兽皮地图,然后说道:“可以滚了。”
玉走金飞,科举之日很快的来到了。春闱考试为三天一考,一共考三次。能进入贡院考试的举人自然不会很多,条件也比秋闱好上太多。举国上下都关注着这场盛世,一些不是很紧急的国事大事,都会刻意避开这几天的。
今天也是听风楼的大事。小黄掌柜寒窗十年的付出,能否鲤鱼跃的龙门,今日之后便会得到分晓。在大家的目送下,黄掌柜忐忑的走进了考场。
大家站在贡院外面静静地等待着,黄小妹挽着黄老爷两人忧心忡忡的望着里面,欲语还休。灼华看了一眼焦虑的白亦,纳闷了这黄掌柜考试,她跟着紧张什么。
考生们陆续的进入贡院里面,文韬犹犹豫豫的站在那里,不舍的看着林飞兰。林飞兰站在边上连连点头,给他加油鼓劲。一直墨迹到最后的时刻,才一步三回头的走进去。小翠撇着嘴一脸的不乐意,仿佛是瞧不上这寒酸的书生一般。
林笑了笑,喊着白亦准备回去。黄小妹父女二人打算留在这里再等一会,反正茶楼几人也照应的过来。白亦自然是开心的点头回应,早上喝水有些多,如今感觉有些内急,又不好催促大家。
灼华轻声笑了起来,对着白亦说道:“我见你站立不安,还以为你是担心小黄掌柜的这次科举和以后的仕途那。”
白亦羞着脸反驳道:“就那小黄书生,感觉还没文韬好一些那,最起码还能帮我写个小传。生让给我怎么样?”说着白亦把话题扯到了林飞兰的身上。
林飞兰嫣然一笑,她对文韬可是无感。若是在风雨阁时,自己或许会喜欢这种饱读诗书的书生,可如今,内心完全绝缘了。自从脱身于青楼,还有父母案子的了结使得她的心性有了不一样的变化。或许在不知不觉中,自己早已蜕变,变成了另一个人。
玩闹之间,白亦正色的问灼华:“不是辰宇说科举考场有问题吗?查出什么了吗?怎么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啊?”
灼华轻轻摇摇头,对方行事机谨,贡院里面戒备森严,一时之间无法查的清楚。只能从别处下手,旁敲侧击。说到这里,灼华扯着白亦的袖子说道:“科举如今已经开始了,到时候可别误了大事,这两日好好准备一番。”
白亦自然知道,灼华所说的是那珍宝阁的神火鸢尾弓之事,她定不会耽误。林飞兰在一旁睁着大眼睛,细细的听着。虽然很好奇,但是灼华不说,她也就没问。灼华如果有需要用到她的地方,自然会通知她的。
就在四女莲步回走的时候,现在那茶楼之中,不仅辰宇和瀚文等候多时,还有丁珺儿和另一名男子也静坐在一旁。丁珺儿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自己每次来,基本上都会看到的男子。她显然已经猜出了男人的身份,这般殷勤必是灼华的追求者。
今日二人来到茶楼自然是打算趁着无事,邀约灼华等人在这春意盎然之中去红叶谷中赏花。虽然辰宇和瀚文也好奇丁珺儿两人的身份,但也只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