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左鼎休沐。打算和林飞兰一起去幽室,他嘴馋了,想吃曾叔做的菜了。林飞兰还笑话左鼎,“在太医院当值,不是能吃上御厨做的饭菜吗?”
左鼎用白痴的眼神看着林飞兰,“那是御厨,也是我能吃上的吗?皇上剩下的菜可能还能吃上几口。不过,我是齐国国师的儿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南庆的御厨的菜不过尔尔。”
林飞兰就看着左鼎说,蔑视的笑了笑,“你真吃过我们南庆的御厨的菜吗?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左鼎翻了个白眼,“我是太医院的客卿,谁不讨好我?就连皇上身边的李公公都讨好我,一阴天下雨,李公公的腿就特别疼,找我拿了药就好多了。”
“哟,看来不少人讨好你这个太医院客卿咯。那你就不用去吃曾叔做的菜好了。”林飞兰扭头就走,也没有发现前边有一辆马车正往这边跑来。
左鼎发现的时候,明显的察觉到马车还加速了。立马把林飞兰往自己怀里拉,生怕林飞兰被马车撞到。待马车跑远了,左鼎把林飞兰拉出怀里,左右的看她有没有受伤,确定她没有受伤后。在林飞兰的眼前晃了晃手。
街上的人见林飞兰和左鼎逃过一劫,纷纷上前安慰,“这人真是的竟然在闹市上驾马车,也不怕伤着人。”
“就是就是,姑娘,你们没事吧。”
左鼎见林飞兰傻了,替她回答,“谢谢大家关心,我们都没事了。”
旁边一人还说,“这个驾马车的人,我认识,他是城东的地痞流氓,专做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怎么突然驾起马车来了?”
“你还不准人给人驾马车挣钱吗?”
“不是,就是觉得奇怪,他不是那种老实本分的人。”说话声渐渐远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让左鼎听见了。他在想,那人是受谁指使,来撞林飞兰的。也不怕被人抓住,拉去官府,蹲大牢吗?
林飞兰则是被马车和左鼎的做法惊呆了。没想到今天又有马车来撞她,庆幸的是,左鼎救了她,不然,这回要在床上躺好几个月了。在撞到左鼎的身上的时候,林飞兰整个人就怔仲了一下,她竟然一头扎进了左鼎的怀里。
林飞兰脸上都是,我是谁?我在干什么?谁能告诉我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左鼎给她检查完她是否受伤后,林飞兰还是这副表情。左鼎这才发现林飞兰已经傻了,“没事了。不过那辆马车已经跑了。”
林飞兰这才回神,收起了表情,“我没事了,你呢,也没事吧。”
“没事,不过,你关心我,我还是很高兴的。”左鼎微微笑了笑。
林飞兰见左鼎对自己笑了,连瞬间红了。左鼎平时都是高冷人设,剑眉星目,对谁也不笑。这会笑了,好像整个天空都亮了。“好了,我们走吧。”林飞兰不敢再看左鼎,直直的往前走。
左鼎见林飞兰脸都红了,也就不再逗她了。问她,“你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我看那人是故意的,到跟前了,还加速驾马车。”
林飞兰支支吾吾,觉得没必要把前几天的事说出来。不然显得她多事一样。
左鼎见林飞兰这样,就猜到,最近肯定有事发生过,但并没有听林飞兰说起,想来也肯定不是些好事。“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查。”
林飞兰见左鼎态度强硬,不由软下心来,“好,我说。我们先去幽室里,我再慢慢的跟你说。”
左鼎见林飞兰妥协了,快步的往幽室走,事关她的小命,左鼎不得不紧张。林飞兰见左鼎快步的走向幽室,以为他生气了。
顾不上刚刚左鼎拉她入怀时,扭伤的脚,忍着痛,快步的跟上。左鼎并不知道林飞兰扭伤了脚,否则他也不会那么着急的去幽室。
他们到了幽室门口,林飞兰终于的受不了脚上的伤了。扶着门框,对着林深招了招手,示意他来扶着自己。
林深见林飞兰一脸的痛苦扶着门框,以为和她一起来的左鼎,对她做了什么事。过去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左鼎一眼。
左鼎见林深走了过来,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感到莫名其妙。顺着他的身影往那望去,发现林飞兰满头大汗的扶着门框。
连忙推开林深,跑到了林飞兰面前,询问道,“你怎么了?刚刚还是好好的。”
林飞兰终于都支撑不住,坐在地上了,忍着痛说,“刚刚扭到了脚,想着一会儿就到幽室了,也就没喊你。”
左鼎一把抱起林飞兰,大声的对着林飞兰怒吼道,“你是傻子吗?扭到了脚也不会出声吗?”
林飞兰被左鼎吼得委屈了,两眼通红,眼里的泪要掉下来,她硬是把眼泪憋回去,扭过头不去看左鼎。
左鼎见林飞兰这样,也觉得说的有点过分了,讪讪一笑,“我是傻子,好了,别哭了。”
林飞兰听见左鼎说自己是傻子,破涕为笑,依旧不想原谅左鼎,“快给我看看脚。”
左鼎抱着林飞兰到了灼华她们平时中午临时休息的地方,把她放在榻上。小心翼翼地把林飞兰的鞋子脱了。
林飞兰正想阻止左鼎,他抬起头来,对着林飞兰说道,“我现在是大夫,你扭伤的是脚,一定要脱了才能更清楚的知道伤在哪里。”
林飞兰放弃阻止左鼎,任由他脱了自己的鞋子和包布。左鼎看着眼前白皙的脚上,肿了一圈,非常自责。如果自己回头看一眼,发现林飞兰不对劲,肯定会停下来。
林飞兰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