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辰宇给她准备好了,灼华也不再忸怩。灼华走到辰宇身边坐下,正准备脱鞋子。抬头看了辰宇一眼,“男女授受不亲,太子殿下回避一下。”
辰宇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帐外。肖熔见辰宇站在帐外,也不进去。走过来打趣辰宇,“里面金屋藏娇啦,站在这里给人当门神?”
灼华正在里面处理脚上的血泡,洗了脚,上着金疮药。就听见辰宇和肖熔在外面的说话。听见肖熔说辰宇金屋藏娇,连忙穿上鞋子,就往军帐外跑。
掀开帘子,对着辰宇吼道,“你果然金屋藏娇了,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说完正准备跑出去,但刚刚血泡被处理过,走路还没什么,一跑起来,痛的灼华哎哟一声。
辰宇听见灼华叫痛,连忙扶着灼华进帐里。肖熔看灼华情况不对,也跟着进辰宇的军帐中。肖熔担心灼华,也没有注意到辰宇的军帐里比他的军帐好多少倍。
灼华被辰宇扶着坐在了榻上,想把灼华的腿放在榻上。灼华一把打落辰宇的手,“我自己来,不用你。”
辰宇知道灼华在气什么了。对着肖熔说道,“这里是金屋藏娇了,不过藏的娇是灼华。”
肖熔立刻明白刚刚是自己说错话了,对着灼华解释,“对对,能让辰宇金屋藏娇的,只有你。我刚刚是和辰宇开玩笑呢。”
灼华本想原谅辰宇,但低头看见了小几上的手帕。冷哼了一声,就算没有金屋藏娇,还有心头那颗朱砂痣。
肖熔见灼华没有再说话,看向了辰宇。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了。肖熔就抬头环顾了四周,发现辰宇的帐中,竟然有软塌、书架、屏风、书案和小几,小几上还有紫砂茶壶。和他这个副将比,简直天差地别。
肖熔的军帐中,只有一个只够一人睡的小榻,和一个既能当书案,又能当放茶杯的小几,少的可怜。“辰宇,你太欺人过甚了。”肖熔气的甩袖离去。
灼华和辰宇奇怪的看着肖熔,肖熔连看都没有看辰宇一眼,对灼华说道,“晚上你睡我的军帐里。”
灼华点了点头,答应了。灼华本来就是以肖熔手下的士兵来清远郡的,肯定是要和肖熔一个帐篷。毕竟灼华是女的,不可能和那些士兵住一个帐篷。
辰宇一听,不得了了,我那你当兄弟,你竟然敢抢我的媳妇。当即阻止灼华,“你不能睡他的军帐。要睡,也是睡我的,我的榻肯定比他的好。”
灼华和肖熔都知道辰宇误会了,灼华睡肖熔的军帐,肖熔就去和其他人睡一个帐篷。两人偏偏不说破,看辰宇气的直跳脚。
灼华看辰宇气的不轻,也不再耍他了,“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呢?我睡肖熔的军帐,不代表肖熔也睡在里面。你傻吗?”
肖熔一脸鄙视的看着辰宇,“我是那种乘虚而入的人吗?再说了,我喜欢的是谁,你会不知道吗?”
辰宇听见灼华和肖熔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脸红了。对啊,肖熔知道我对灼华掏心掏肺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对着他们说道,“我我一时糊涂了,竟然这样想你们。你们别生气了。”
“气还是要生的,你看我那军帐里的东西都是些什么?你也好意思睡在那软塌上。”肖熔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辰宇见肖熔真的气的不轻,就答应给他把里面的东西都换好点的。“都给你换成和我一样的,行吗?”
肖熔一听,哈哈,这样就可以不用睡那硬的跟地板的榻了。“行吧,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原谅你了。那我就先回去等着软塌送过来了。”肖熔马不停蹄地会军帐里等着那软软的榻了,表哥,灼华已经帮你逗笑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灼华和辰宇好笑的看着肖熔离开,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辰宇见灼华笑了,心里送了口气,能笑就好办了。灼华见辰宇看着自己,想起还有手帕的事,扭头不再看辰宇。
辰宇顺着灼华的眼神看向了小几上的手帕,嘴角微翘,有股压不住的笑意。这是灼华送给他的,这小妮子怎么不记得了?
辰宇压下了嘴角的笑意,严肃的看着灼华,拿起那块手帕,“你不记得了?”
灼华好笑的看着辰宇,“我需要记得什么?这块手帕又不是我送给你的。”
辰宇把手帕往灼华眼前晃了晃,“你再仔细的看看,仔细的想想。”
灼华看着这手帕,好像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嗯好像有点眼熟。”
辰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给灼华指了指手帕角落里的字,那里分明绣着灼华两字。不过,由于比较小,灼华甚至都没有仔细看过。
辰宇眯着眼睛看着灼华,“这下知道是谁送给我的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听我解释吗?
灼华想起来了,那是自己送的。不过那条手帕不是自己绣的,是林飞兰帮她绣的。当时两人正情意绵绵,互送东西。灼华女红非常烂,荷包不会做,就只能绣一个最简单的手帕。可是,就是最简单的手帕,灼华都绣不好。
没办法,灼华只好求林飞兰帮她绣,绣一朵桃花。寓意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林飞兰绣好后,灼华自己就在手帕的角落里绣上自己的名字。防止忘记这是自己找林飞兰绣的,把这个说成自己绣的。
灼华当时见到辰宇那么宝贝这块手帕,心里的火,压都压不下去。哪里还想的起是手帕角落里的名字。
灼华一副心虚的样子,“呵呵,我忘了,我绣的太多了,一时之